两人刚赶到王府,外面便下起了暴雨。
温凉寒先从马上下来,将缰绳交给了下人,陈卿顺势摸了摸那匹白马的头,小声对它说道:“小白啊小白,你可真是匹好马呀。”
“来。”
温凉寒还是冲她伸出一只手,陈卿紧紧握住,借力从马上下来。
“王爷,估计阿玄和张馒得淋雨了。”
陈卿从王府门口的屋檐往外看去,只见倾盆大雨砸在地面的积水上,一个个的水珠登时裂开,夹杂着尘土,从空中扬起又落下。
“不必担心,阿玄那里有药。”
温凉寒说的一脸轻松,心里也是还在回味刚才那段路程。
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那两人迟迟不来,温凉寒便催促道:“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不要着凉。”
陈卿也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没事,我身子骨强,我想等等徐一闪问些事情,王爷先回去吧。”
“门口风大,惹了风寒了怎么办?”
“王爷不是说了吗,阿玄那里有药,大不了我去借点儿吃。”
这说的是什么话,让温凉寒听了一肚子火,直接扯着陈卿便往后院走。
陈卿被他拉回了柴房,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她将门打开,在地上铺了件破衣服,旋及坐在了门后面,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出神。
从方才温凉寒在白马上亲密地环着自己的腰,想到那匹眼熟的马,又想到当初骑着它去救王爷时,竟还醉酒亲了王爷,想到亲了王爷,又想到那天在嵌月宫内,那只将自己的唇带向王爷唇的手,又想到那天在柴房里,王爷突如其来的一吻……
两人曾经有过的点点滴滴亲密的瞬间一下子充满了陈卿的大脑,甚至连两人自然而然牵起的双手都让陈卿心里像是抹了蜜般甘甜。
门外的大雨形成的雨帘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帷幕,一幕幕播放着,陈卿木讷地盯着外面,一点也移不开眼。
她彻底茫然了。
王爷对她,现在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项她从未涉及的爱情领域,处处都是她的知识盲区,让她心乱如麻。
喜欢?
好像也是,要不怎么会对那么多亲密的瞬间都没有反感,反而还会回味?
好像也不是,有时候被人调侃,她总会第一时间矢口否认,心里对温凉寒貌似也是奴婢对主子的顺从。
可她自小便不是一个顺从的人啊,只觉得有时候,反抗才是保护自己的盔甲,可来到这里,她好像有了新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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