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惊叫异口同声地响起。
白杨瞬间伸出双手接住了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面色煞白地再次尖叫出声。
“阿莲——”
很快,屋内众人就面色惶然地乱成了一锅粥。
好在,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这人只是由于连日来的持续低烧导致身体太虚弱,加之心里又一直紧绷着一根弦。
极端心力交瘁的疲惫状态下,蓦然被某个消息刺激了下后,脑袋瞬间放空才失去了意识。
两日后。
当叶火睁开眼时,外面的雪已经化了,阳光也从窗外懒懒地挪了进来。
“哟,醒了啊,睡够了?”
身旁一男子,正双腿交叠地端坐在椅子上盯着他。
“……师父?”
叶火望着上方那张熟悉的面孔,微怔了数秒。
又转头看了看头顶淡蓝色的天花板,和屋内有些陌生的陈设。
他这是……还在他家?
缓缓爬起身,叶火揉了揉依旧一抽一抽生疼无比的脑袋。
啊……他记得,好像他父母来了。然后把这人的父母说服了?
……是梦吗?
“还难受吗?”
见某人难受得眉头都皱成了个“川”字,白杨终于也结束了他那一动不动的端庄动作,凑近过来替他揉起了脑袋。
叶火闭上眼,细细享受了下那微凉指尖,在太阳穴上轻柔却又不失力道的均匀游走后,终于是舒坦地缓缓舒展开了眉心。
“——谢谢师父。”
“哼,那天差点没被你吓死!”
见这人输完液,躺了两天后,面上终于是有了些许人色。白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没好气道。
“……呃?”
叶火愣了半晌。
那天……?
他怎么……难道睡了很久吗?
“那啥,我爸妈……他们走了吗?还有你父母……”
感觉缓和了许多后,叶火把额上的那只手抓了下来,握在手心,望着他道。
“没呢,他们似乎准备在这边过个年再走……”
毫不客气地抽回自己的手后,白杨撩起一只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何况你还没醒,他们哪能放心走?”
自然,后面这一句才是重点。
“唔……快过年了啊……”
不过某人的重点却依然停留在前半句。
说起来,今年圣诞节都没回家过呢。
圣诞那天……他似乎正在某个屋子里没日没夜的烧着,也没接到他们的电话。
难怪他爸妈会突然这么不放心地亲自跑一趟,一起来这边找他……
哈,真是……除了小时候离家那次。这次算是他过得最凄惨的一个圣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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