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除夕。
吃过年夜饭后,许秋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发群聊、抢红包。
虽然魔都已经全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但是许秋家乡这边并没有。
因此,到了大约十一点半,外面就开始了噼里啪啦、响彻云霄的爆竹声,连电视中春晚节目的声音都被遮盖了过去。
许秋打开窗户,想要看一看外面的情况。
然后刚一开窗,许秋就马上关上了,因为他发现外面全是粉尘,可谓是年味儿十足。
直到大年初一的凌晨一点多,外面的爆竹声音才渐渐消退,据说家家户户都“把财神迎到了自己家”。
之后的几天,许秋就是到处走亲戚,以及留在家里被走亲戚。
这段时候,许秋倒是很少和亲戚们提及学校里的事情。
一来是他比较低调,在亲戚面前人前显圣的意义并不大;
二来就算说出来,其他人大概率也听不懂,还不如聊一些大家都能听懂的话题,或者聚在一起打打牌,搓搓麻将。
同时,许秋发现之前大学的时候,自己还是有压岁钱拿的,现在升入研究生后就没有压岁钱了,而且还要给小辈们发压岁钱……
看来父母这一辈他们也是默认大学毕业就算是“长大了”,但其实,大多数国内理工科研究生都没有什么钱的,许秋这种能拿国家奖学金,课题组奖金的只是非常少的一部分。
不过,压岁钱这东西就和份子钱差不多,有来有往,现在给出去的,将来自己生了孩子还可以收回来。
如果从这方面来讲,不生育还是有些亏的,给出去的压岁钱、份子钱就收不回来了。
当然,这也很正常,有得就有失嘛。
其实,压岁钱、份子钱都还是小代价,充其量万把块钱。
如果未来人口缺口太大,需要引入移民让国家变色的话,最终就会出现不生育的人纳税,去帮移民过来的外来者养孩子的现象。
这在世界范围内也比较普遍。
像生育率比较低的发达国家,就会把国民分为单身、丁克和生育三种群体,它们对单身的税收是最重的,丁克次之,选择生育的群体税最轻。
当然,它们国家也不会做的很明显,比如,肯定不会立法去明确规定单身、丁克加重税,这种法律出来大概率会遭到抵制。
但如果换一种方式,就可以解决了。
比如,结婚会有补贴,生育会有补贴,孩子接受教育会有补贴,男女均可以休产假,产假对公司造成的损失由国家税收承担……等等。
其实,就是变相补贴选择生育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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