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罗开平家中之后,况天佑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看?”
“我觉得Mary的嫌疑更大了!”齐天微笑着说道。
“哦?”况天佑问道:“你不是说着幕后有武林人士吗?”
齐天道:“那不过是说给罗开平听的罢了!”
“罗开平是个什么性格,这么多年了你我都清楚,你察觉到他今天有什么异常了吗?”
“你是说...”况天佑想了想,道:“农夫的故事?”
“不错!”齐天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他的妈妈刚刚去世,Mary便与罗开平走得如此之近,你觉得这是一夜之间改变的?”
“我想罗开平的改变早就开始了,或许就在Mary向他表达了情意的那一刻!”
“人的一生需要承担许多的角色,为什么很多人都说男人只有在结婚要孩子之后才真正长大?”
“因为这时候父亲、丈夫的身份与责任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迫使他做出了改变!”
“或许就在两人定情的那一刻,罗开平已经在心里开始了对平妈权威的反抗!这种反抗在我们外人看来是几乎不存在的,但是平妈一手将罗开平带大,罗开平的变化又怎么能够瞒过她呢?”
“尤其是当她知道自己乖儿子的改变是因为一个舞女的时候,我想,对于平妈这样控制欲极强的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至于小倩,大概就是好死不死,碰到了平妈的枪口上吧。”
“然后平妈再次作案。”况天佑顺着齐天的描述想了想,道:“或许是因为年纪的问题,被Mary反杀,但是...Mary当夜醉的....”
“古时候有一种战术,当敌人的‘眼睛不怎么亮’的时候,便可以在晚上将士兵悄悄撤离军营,然后白天大张旗鼓的进入军营,然后敌人就会以为军营里面有了增援!”
齐天道:“而不巧的是,嘉嘉大厦监控系统装修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更不巧的是,昨晚看门的王伯恰好在某段时间离开过安保室!”
况天佑双眼一亮,激动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调附近街道的监控!”
“你自己去吧,我回去研究一下这个‘九阴爪’”齐天拍了拍手中的匣子,与况天佑告别之后回到了家中,马小玲不在家,在和王珍珍陪欧阳嘉嘉逛街——包治百病?
齐天进入家中的健身房,在垫子上靠墙坐下来细细翻看着‘九阴爪’!
在三国世界的时候,齐天并不是没有接触过武术,无论是吕布自带的无双戟法或者是后来寻找到的一些所谓武学秘籍,它们或许可以说是武学,但是又和齐天心目中的武学不太一样!
大多数的武学秘籍都是一些招式,另外就是关于锻炼体魄的,齐天在三国世界待了几十年,就没有看到过一本关于‘内力’的武学秘籍,这,没有内力,还能说是武学秘籍吗?
齐天觉得不太行!
临近深夜的时候,齐天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将手中的‘九阴爪’扔到了一边,这玩意和齐天在三国世界收集的‘孟家剑法’、‘曹家棍法’、‘李家刀法’等等差不多,都是通过锻炼身体、演练套路,然后以之对敌。
这种武功是个人都能做,就那个一套军体拳连中三十六刀的传说人物,若是每次打军体拳的时候都能坐到徐如林、疾如风,侵略如火、不动如山!然后天天打,天天练,一定能够打赢那个手持利器的歹徒!
无他,眼疾手快脚有劲而已!
齐天有些不甘心,还抱着那秘籍搓了搓,最后还是没有搓出来小说中所说的夹层...
“你们查的案子怎么样了?”马小玲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屋,便看到健身房那躺着的身影。
“天佑去查监控去了~”齐天躺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地回应道。
“哦~”马小玲点头,然后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了衣柜之中,眼眸一转,取出一套特别卖的内衣换上了,轻轻咬着嘴唇进入了健身房。
“住口!妖精,我瞧你就不像一个人,看我让你原形毕露!大威天龙,世尊地藏!大罗法咒,般若诸佛!般若霸麻哄!飞龙在天!”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
“齐齐~”
“嗯?”
“我,我有天和珍珍聊天,她说她和天佑都是几天一次,为什么你天天要啊?”
“嗯?几天一次什么?”
“哎呀,讨厌,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啦~”
(深情地笑)“可能是因为我担心梦醒吧,我怕哪天醒来了之后,你就不在我身边了,所以你的每一天我都不想落下!”
“哎呦,怎么这么肉麻呀?你呀,就是总是胡思乱想!”
...
裁缝铺,罗开平家,罗开平正在厨房烧纸,Mary陪了他一会,然后回到家中拿出一瓶酒,两个酒杯,回到了罗开平的身边。
“来,喝一点吧!”Mary将杯子递给罗开平,罗开平有些迟疑地接过,然后沉声道:“我不会喝酒的...”
“是你妈妈不让你喝吧?”Mary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摇了摇杯子,就着房间里那朦胧的灯光,Mary轻轻说道:“酒,可是个好东西!不开心的时候喝上一点,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干杯!”
罗开平和Mary碰了碰杯,然后学着Mary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只觉得嘴里一阵异味——又辣又冲,忍不住就要吐出来,Mary伸手捂着他的嘴,微笑着说道:“别吐,咽下去!”
罗开平鼻翼满是Mary小手的芬芳柔软,小意思地将口中含着的酒演了下去,然后脸上就微微挂红了。Mary像是一个拐骗小孩吃糖的坏阿姨一样轻轻嘬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美酒,道:“再尝尝,是不是好一点了?”
罗开平试探着又尝了一口,皱着眉头将杯子拿开,道:“不行,我喝不了,真喝不了!太难受了!”
Mary将罗开平面前烧纸的盆推到一边,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含在嘴中,跪在地上往罗开平怀里一趴,罗开平瞬间面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Mary的两只手臂像是两条游蛇一样将罗开平的脖子勾住,然后缓缓用力,唇齿相接,Mary口中的酒水缓缓度入罗开平的嘴中,罗开平只觉得晕晕乎乎地,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