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琢皱眉,恶狠狠地看着不远处的大殿,叫道:
“凌子逸,你这个小人,过河拆桥,你忘了当初在西令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你说如果我帮你拿到兵符,灭了西令之后,你就让大庆皇帝封我为异姓王,现在呢?我这个在大庆御史的官还没当初在西令的大呢!
你给我出来,今天要是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赖在你这里了。”
曾琢虽然知道凌子逸这个人不好惹,但是他在大庆做了御史之后,非但没有得到众人的尊重,更有人说他是西令人,被人排挤,待遇远远都没有在西令好。
他有些后悔了。
所以便来万源宫找凌子逸,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说法。
他言罢,大殿里依旧没有动静。
他还要开口,“唰”——,大殿里飞出一根针。
下一秒,他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血孔。
曾琢的眼睛顿时睁大,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缓缓地向后倒下。
显然,已经死了。
这时候,凌子逸缓缓从殿里走了出来。
他脸上的银色面具现得更加神秘,眼中的笑意未达眼底。
语调带着淡淡的冷凝,“既然要赖在这里,那就拖到后山里去喂狗吧。”
一旁的侍卫领命,立刻把尸体拖了下去。
昱昼在一旁淡淡道:“主子能让他活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对他的恩赐,他竟然还来找事,真是死有余辜。”
凌子逸看了他一眼,“知道怎么善后吗?”
昱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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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大庆京都。
曾琢曾御史的府邸被一场大火泯灭,所有人都烧死在了府中。
天亮后,官府的人把尸体抬了出来,每具尸体都面目全非,看的人触目惊心。
人们纷纷都议论着这曾琢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被灭门后还一把火给烧了。
消息传到宫中的时候,皇帝刚下早朝正在饮酒作乐,全然忘了这位曾御史是灭了西令的重臣。
也只是说就当是平常的天灾,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以下臣之礼,将人草草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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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月京都。
松乌客栈。
屋内,阳光照到了元苏的脸上。
她揉了揉脸,睁开眼连忙坐了起来。
萧训已经不在床上了。
下一秒,她似乎察觉到了啥,立刻看来一眼自己,衣服完好无损。
不过,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她这一晚睡的也太沉了吧。
“醒了?”
元苏寻声望去。
发现萧训还没走,他身着白衣锦袍正坐在桌子旁,手中拿着一本书,抬眼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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