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的来意很明确,就是为了调查风云探被杀之案。
甄金对此绝对有发言权,虽说一开始是清儿和王副将发现了尸体,但无论审问,还是遇到刺杀,都是他亲身经历,况且还是他解读了西戎王给郭焱的信。
将他们的调查情况说了一遍,甄金问道:“任统领,您若想知道什么可直接询问,为何要把信件偷走?吓得我跟王副将险些打起来。”
这件事让他差点和王副将撕破脸,自己的劳动果实他可以拱手让人,但为人窃取,那就恕不能答应了。
任凭把信放在了桌子上,“放在你们那儿,怕是会引火烧身。从现在起,这个案子我来调查,你们就无需插手了。”
郑开倒是无所谓,刚才甄金算是履行承诺,把先前的功劳算在了他们两方的头上,无论如何任凭都要承这个人情。
但是甄金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为了调查真相,他险些丧命,就这么把自己撇开,未免有些卸磨杀驴。但他也知道,风云探并非自己能够招惹,因此也只能答应。
“若任统领有什么用得着下官的,您尽管吩咐!”
任凭收起信件,和他们告辞离开。
郑开却并没有立刻离去,“甄县令先前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若您说的是粮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您个准话,今晚动手。”
郑开看了看门外的方向,“你就不怕他还没走远?”
甄金举起了杯中的白开水,“我们已经没粮了,我还不想饿死。”
郑开笑了笑,“好,我也会遵守约定,助你达成所愿。”
“错了,是助我们达成所愿!”
既然答应了要准备运粮车,甄金也不会食言。甄通甄彻的木工手艺还不错,进城之后四处翻找,找出了不少车辆,经过一番修复,已经焕然一新。
而郑开也答应了,会调遣军中辎重部队,协助运输粮食,毕竟他们的粮食也不够吃。
在甄金的计划中,他是想联合四县县令和守城将军一起偷粮,军、官合作,搬空鄯州的粮仓。到时候郭焱看到空荡荡的粮仓,给他一个大惊喜。
然而知道的人越多,风险就越大,为了计划切实可行,他们四个县令并没有告诉守城士兵,但在计划实施过程中,这些人却是必不可缺的棋子。
春义县令笑嘻嘻道:“把他们算计进去不好吧?我怕事后遭到报应。”
延乐县令胡子捋得更顺,“不怕,到时候大家一起分赃,只要他们能得到切实利益,就会选择闭嘴,这年节,谁会跟粮食过不去?”
“不错,谁都不想过年的时候饿死。”西平县令也开了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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