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手里的刀直接架在了周太守脖子上,周太守只觉得颈上冰凉,吓得一动不敢动。
王德眼睛被刀光一晃,又看见了锋利的刀刃,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听了周太守的话才来的。”
落败的周太守一党纷纷跪下开口求饶。
宁王从人群之后两步走上前来,垂着目光看着浑身发抖的周太守。
“周太守喝完了酒怎么来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真是出乎了本王的意料啊。”
周太守胡子上的火灭了之后还在冒着丝丝的烟,右脸也红了一块,应该是被火燎到了。
“宁王殿下饶命,这些都是前几日朝廷派下来的赈灾粮,下官只是来查看而已。”
“周太守白日无所事事,晚上在花楼寻欢,半夜却来查看粮食?”
周太守脸上生疼,可是顾忌脖子上的刀也不敢动,苦着脸说:“宁王殿下,下官这么做是怕被人觊觎。”
“哼,这里除了周太守您和您的手下,还有谁觊觎?”
“不不不,下官不敢,这是老百姓救命的粮食,下官怎么敢觊觎呢,都是山阳郡太守的主意,他威胁下官和他合作,否则就煽动灾民闹!”
“还敢狡辩,你和王德的对话本王听得一清二楚,春风楼的老鸨也如实招了说你给了她不少银子,再加上南部的灾民区,人证物证俱在,我已写了折子命人快马加鞭呈给皇上,周太守还是自求多福吧。”宁王冷声说。
周太守一听已经派人去告诉皇上了,便知已经无力回天,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中无神。
王德跪在一旁瑟瑟发抖,见周太守已经靠不住了,跪趴着向前一把抱住了宁王的大腿。
“宁王殿下,下官要揭发周太守纵容他侄子虐待灾民,强抢民女,还有他收了很多贿赂,还与商贾勾结鱼肉百姓,还有许多其他罪状,宁王殿下,下官只是一个小小郡丞,迫于周太守的淫威不敢反抗,万般无奈之下才做了许多错事,还请宁王殿下明察呀!”
王德说着哭了起来,眼泪鼻涕一大把,宁王嫌恶地将腿抽出来说:“将他们都押下去,一切自有皇上定夺。”
周太守几人被拖了下去,大贵也收起了手上的刀。
宁王抬手,他身后的一群人便都四散开来,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了无行迹。
这些都是他们追出济阴郡后忽然出现的。
宁王的人,远比离京时带来的多得多。
大贵手里的刀也是宁王给他的。
现在周太守已经被抓,大贵便将刀奉还给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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