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们不是没有偷偷前往山水县偷盗种子,可惜没能成功,因为把控不了种子的成熟期,致使弄回去的种子大多都没什么用,万般无奈之下,才想到从自己侄女这里套点线索,可惜,倒是让他失望了。
灵帝听到这里,也知道从余宁霞这里应该是打探不了什么出来了,便只能转移话题。
“你父皇之前交给朕一封信,那上面所说,巫族有谋反之心,且正在研制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瘟疫,这是真的吗?”
一旁的水冥听到这里,好看的眉宇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就连一旁的沈雯静,也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余宁霞倒是一脸坦荡,没有丁点儿的心理负担:“是的,至于这封信我从哪里弄来的,真实性如何,却是不知道的,皇伯伯可以先调查一下,觉得可信度强了,再去操作也不迟。”
她自认自己一心为凤鸣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位帝王的眼里,她的话这么没有可信度,难道,就因为她曾经是南宫瑾的妻子?所以才让他起了防备之心?
既如此,那她自然也没必要将话说的太死,反正已经提醒到位了,信与不信是你们的事,和我,是没有半分的关系的,确定性的言论,她不傻,怎么可能说出来?
“侄女先别生气,听朕把话说完,从那封信上来看,写信之人似乎对巫族很是了解,你父王呢也确定了几件事,的确真实存在,只是朕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封信,或者写信之人的一些线索,你,能想起来吗?哪怕一丁点儿的线索,也是可以的。”
表面上看是来参加家宴的,这个时候却和她来谈论国事,余宁霞暗自叹了口气。
不愧是帝王啊,走到哪里都离不开国家,当然,这不是他的错,谁让他是凤鸣国的国君呢,就好比之前的南宫瑾,不也一样到了舍己为国的地步?
尽管她不太乐意在这样的场合讨论这种事,可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不是皇伯伯登了基,如今为这件事发愁的就换成了自家爹爹,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置之不理。
想到这里,她在灵帝期待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我依稀记得自己曾救过巫族的人,至于救得是谁,什么身份,想不起来了。”
换言之,正因为她救了巫族的人,才有了这份陈情书。
但是转念又一想,不止是灵帝,就连水冥也愣住了。
从陈情书上来看,这个巫族之人的位置很高,他们都好奇是谁,但现在余宁霞告诉他们,是她救过的人,这下可震懵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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