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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4一曲勾心

天歌系列之四:百里凤凰花盛放一代妖娆御尊vs生性多情泣能出珠海天圣女 * 遗落天地万万年的金溟圣珠现世,海天水域将迎来最为尊贵强大的圣主。 何时?何地?何种方式出现? 不知。 北古天第一美河古御尊连眼皮都没舍得抬给身边说话的掌事神君沧湟,什么主来着?比他好看?比他厉害?比他派头大? 不可能! 沧湟:“御尊大人,我觉得往后在海天水域还是低调一点好。” 河古眼皮微微挑了下,慵懒无比,“你高兴就行。” 沧湟:你你你!说的是你!不是我!我可从来都是低调做人,踏实做事,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一,有缘千里来相会: 河古:哪里来的少见识的东西,竟然说本尊长得不过尔尔,哪里来的回哪儿去治治眼睛吧。 锦袖轻挥,一道金光闪过,世界清静了。 事后,知道真相的沧湟大惊失色:大尊主啊,你灭的那是降世不久的海天水域圣主啊!这把与整个天地水域的梁子结得可真够惊天动地。 二(超字数,请看正文) 三,无缘对面手难牵: “河古御尊,您的酒量是多少啊?” 河古:“百坛瑶光醉,或者千杯琉璃梦,亦或是……” “亦或什么?” “某人的一个微笑。” 四,给次机会行不行: 四海六道八荒,远到天外天,见过他真身的从未有活下来的。 “北古佛身显,天地无灵音。” 有一天,例外发生了。

伍家格格 · โรแมนซ์ทั่วไป
เรตติ้งไม่พอ
196 Chs

第3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御尊您老得罪人了

三个月后,沧湟神君在碧天海办事,偶然听到扎堆的小仙们闲聊说起河古灭了一只金发鲛人的事。

  鲛人一般生活在碧澜海崖生活,他怎么不晓得御尊三个月前去了那边?

  “……你们说,鲛人不都是蓝色和无色的发丝吗?怎么出了一只金色的?从未见过,听说她出现的时候,水中乍现强劲灵力,吓人的厉害。”

  沧湟停下欲转身离去的脚步,金色鲛人?

  “我听说是那只鲛人长得太丑了,吓到了御尊大人才被灭的。”

  沧湟眉心拧得紧紧的,长得丑就被灭?这算什么事由?哎……算了,那位大人做事哪里需要理由,还不都是看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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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古天,星落海的世皇宫。

  沧湟腾云驾雾穿山越海的回来,进了大宫门便脚步匆匆的找河古。终于是在星落海的梦虞湾找到了他,此处是各处海湾中最幽静之所。

  一棵千万年的凤凰木覆住湾心的天,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结花如火,华丽堂皇,粗干探入水上,枝枝蔓蔓弯弯绕绕,愈发显其庞然伟巨,远看像一片赤焰红云将整个梦虞湾笼罩。

  河古悠然自得的靠坐在树干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腿上的黑色长毛硕鼠。此景之下,这般俊美的神祇竟然抚着一只牙尖嘴利的凶物,也不嫌煞风景。沧湟从岸上飞过来,毫不掩饰对黑硕鼠的嫌弃,哪怕它毛光发亮,在他看来也不是能够抓来当宠物的东西。

  “大尊你还真下得去手。”

  这么丑凶的东西,碰到不灭了它就算仁慈了。

  河古拎起黑鼠,扭头看着站在旁边树干上的沧湟神君,问他,“试试?”

  “不要,我是一个正常的神仙。”

  河古将长毛硕鼠放回腿上,继续撸。

  看他这般模样,沧湟有种老母亲般的无奈和焦虑,人家星穹宫的掌事神君面对的是温雅翩翩的星华世尊,一年到头从来没有糟心的事。帝亓宫的神君就更不要说了,快活得与圣尊帝和称兄道弟,人家玩遍了四海六道八荒。再不济,千辰宫里的掌事神君也比他好过,虽然帝尊千离毒舌还奇葩,可好歹那位大尊从来不管闲事,不惹事。他家这位呢,宅在宫里宅着宅着就不晓得去哪儿招事去了。

  “御尊大人,我这次去碧天海办事颇不受待见,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盯着河古片刻,沧湟眼中的怨念越来越多,“我晓得你不知道。”

  河古扭过头,悠悠然的道:“你去前没洗澡?”

  “……”

  沧湟忍住想端盆洗澡水泼向河古的心念,忍住忍住,毕竟打不过他。

  “我的大尊主啊!”话音落下,沧湟的身影落到了河古的对面,“一年前我就呈告你,遗落久远的金溟圣珠现世,海天水域将出现有史以来最为尊贵和强大的圣主,以后你在水域里面横行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点,当时是不是没听我说话?”

  不需河古出声,沧湟紧着继续念叨,“这不重要了!”

  河古淡淡的看了跟前的沧湟一眼,既不重要何必说起?

  “重要的是,三个月前你怎么把降世不久的小圣主给灭了?”沧湟越说越觉得恼火,“人家就算长得很丑,那也不是你要灭人家的原由啊。模样从来天生,她长得不好看可本事大呀,身份尊贵呀,老天总不能让一个人长得惊艳六道八荒又修为通天颠地吧?那也太了不得了。”

  发现河古盯着自己,沧湟顿住,想了想,说道:“你例外。”

  “别管那只金丝鲛人长得多丑,总比你薅的这畜生好看吧。海天水域盼她盼了万年,结果人家一出现,你唰的一挥衣袖给人家灭了,将整个天地水域得罪个彻底。”

  沧湟想不起三个月前的那天自己在干什么,但发生这样的事,海天水域里的人能待见世皇宫才怪,若非别人晓得打不过他,怕是早被追杀了。日后想消天地水域的怨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黑色的长毛鼠被河古随手扔开,从树干上站了起来,望着远处的水面,缓缓道:“不记得了。”

  沧湟:“……”

  本君的命为什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