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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4一曲勾心

天歌系列之四:百里凤凰花盛放一代妖娆御尊vs生性多情泣能出珠海天圣女 * 遗落天地万万年的金溟圣珠现世,海天水域将迎来最为尊贵强大的圣主。 何时?何地?何种方式出现? 不知。 北古天第一美河古御尊连眼皮都没舍得抬给身边说话的掌事神君沧湟,什么主来着?比他好看?比他厉害?比他派头大? 不可能! 沧湟:“御尊大人,我觉得往后在海天水域还是低调一点好。” 河古眼皮微微挑了下,慵懒无比,“你高兴就行。” 沧湟:你你你!说的是你!不是我!我可从来都是低调做人,踏实做事,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一,有缘千里来相会: 河古:哪里来的少见识的东西,竟然说本尊长得不过尔尔,哪里来的回哪儿去治治眼睛吧。 锦袖轻挥,一道金光闪过,世界清静了。 事后,知道真相的沧湟大惊失色:大尊主啊,你灭的那是降世不久的海天水域圣主啊!这把与整个天地水域的梁子结得可真够惊天动地。 二(超字数,请看正文) 三,无缘对面手难牵: “河古御尊,您的酒量是多少啊?” 河古:“百坛瑶光醉,或者千杯琉璃梦,亦或是……” “亦或什么?” “某人的一个微笑。” 四,给次机会行不行: 四海六道八荒,远到天外天,见过他真身的从未有活下来的。 “北古佛身显,天地无灵音。” 有一天,例外发生了。

伍家格格 · โรแมนซ์ทั่วไป
เรตติ้งไม่พอ
196 Chs

第19章 百年修得同船渡:柔弱无比的御尊

“多谢御尊。”

  勾歌嘴角那抹浅淡的笑实在太过于细微,以至于旁边的沧湟和邺刹发觉不到,但与她直面的河古却是看得真真切切,而且还有一丝狡黠与得意从她媚色天成的眼波里溜过,被他捕捉得明明白白。

  行啊,这只狡猾的小鱼儿,竟然在他面前玩起了现学现卖,孺子可……教。

  “圣主,你没事吧?”

  邺刹十分关心勾歌,将她上下探看了两遍。一旁的沧湟觉得没眼看,见色忘友的臭小子。

  “尚好。”

  勾歌站起来,看向不远处在痛苦挣扎的梦魇混元兽,随后道,“这儿没我什么事了,先回了。”

  呃?!

  邺刹看着迈步走开的勾歌,一时不晓得要说什么,“啊,嗯,行。您注意安全。”

  见邺刹一直看着勾歌的背影,待她走得稍远些,沧湟忍不住揶揄,“如此担心,不如你前去送送。”

  “我没……”

  话没说完,邺刹转头看着沧湟,“有道理,我去了。”

  沧湟一把拉住欲走的邺刹,给了他一个眼色,还真敢走啊!地上还一个没起来的,眼睛光长美人身上去了,地下这只才难伺候呀!

  邺刹心中一哆嗦,连忙去扶河古,“御尊您没事吧?我们可担心了。”

  “有事。”

  “啊,哪受伤了呀?”

  邺刹和沧湟前后看了看,除了衣袍敞开之外,一根头发丝也不见他少,气色红润,气息平稳,哪有半分受伤的迹象。

  “内伤。”

  说完,径直便走开了。

  邺刹看了看垂死的魔兽,朝河古的背影喊,“御尊,这魔兽还没死呢。”

  “自个儿看着办吧。”

  “我、我……”

  沧湟给了邺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我得去照顾受伤的御尊,你赶紧收拾去吧,明天见。”

  追上河古之后,沧湟悄声问了一句,“内伤重不重?”虽说问是这么问,但他心里却有疑虑,不该呀,他的本事他有把握。

  “重。”

  “这么好意思?”沧湟看着河古,目光瞟到他手上缠绕的淡蓝色发带,“那东西……不是你的吧。”

  河古淡淡道,“我身上的,自然就是我的了。”

  “所以你的烈凤佛聆腰带现在也是勾歌圣主的了?”

  河古微微扭头扫了一眼沧湟,这话他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虽然他不了解勾歌是个怎样的女子,但他肯定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断不会无缘无故抢尊主的腰带。沧湟探究的看着河古,倘若能肯定海天圣主不会莫名其妙拿他的腰带,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他主动招惹了勾歌。

  忽然,沧湟想到了。

  “你是不是在梦魇境里又同她打架了?”

  沉默以对?!

  随即,沧湟心中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打就打嘛,怎么还薅她头发呢?”

  这般跌份儿的打架手法他也好意思拿出来用?

  河古突的停下脚步看着沧湟,“你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

  “自然是你的。只是……”沧湟真是说不出口,薅头发这种事不是凡间妇人打架才用的招式么,他可是堂堂北古天的大御尊呀,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皮了?

  “我去睡了。”

  河古晓得沧湟误会了,可这等小事他着实懒得解释。

  *****

  第二日,早膳后勾歌回碧澜海崖。

  邺刹想留她在岛上住几日,无奈留不住,只得心有不舍的送她。

  与沧湟在林中猎兽的河古看到浮空等待勾歌的飞鱼鸾澜轿,想起一件事,心中生出几分兴趣。

  “那顶金光闪闪的飞鱼鸾澜轿看着很不错。”河古嘴角翘起,“里面一定也很舒服。”

  沧湟心中顿时警觉起来,看着河古,他想干什么?

  “扶着本尊。”

  河古虚弱的靠着沧湟,指尖金光闪现,天上的飞鱼鸾澜轿顿时被定住了。

  “走啊。”

  沧湟没有动,“她可没叫你上去。”

  话音才落下,两个人的身影即出现在轿帘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