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胡杨心中忐忑不安,担心害怕之际。
林超峰快速移动,眨眼便来到他跟前,把它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把望远镜又重新挂到了他的脖子里,笑道:
“这几只小狗打架的路数,实在是稀松平常的很,没什么可看的!
不如让我教你两招去会会他们,指定打的他们汪汪乱叫,回家找妈妈!嘿嘿……”
胡杨不敢看他的眼睛,脸红道:“你……你发现了?”
“发现了!”
林超峰点头坦白回应,然后又盯着他的眼睛,故意逗他:
“你不会是担心我会去告密吧?偷师学艺可是大忌,被抓到了,是要断手断脚的!”
“你……你去告好了,大不了断手断脚,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好怕的!”
胡杨嘴上强硬,心里却慌的一批,心道:“我也就是给你吹吹牛逼,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小子!你果真不怕?”林超峰看出他口是心非,故意激他。
“不怕!”
胡杨心一横,牛B已经吹出去了,索性硬抗到底,是杀是剐,还是检举揭发,你看着办吧!
林超峰突然大笑道:“哈哈……说大话也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这小子,我喜欢,我喜欢……”
“嗯?”
胡杨听到他突然怪异的大笑,还说喜欢自己,不由得一股冷气从屁股后方尾椎骨一路向上穿过脊梁直冲天灵盖。
这楼顶之上没有第三人,就你我两个大男人……
胡杨心中忐忑不安,老子是纯正的男爷们儿,可没有龙哥之好。
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您这爱好我满足不了,求您还是放过我,另寻他人吧!
胡杨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这时,林超峰又说道:“小子,我看你打拳时候,招式耍的有模有样,拳劲浑厚有力刚柔并济,比对过那几个小狗要强多了。
不过你要是老这么偷练下去,没有人从中指导,可就耽误了你这块好材料了。”
胡杨听他说完,长舒一口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想这是要收我为徒呀!怪不得他说喜欢我,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他连忙识趣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弟子胡杨给师父磕头,还请师父教我!”
林超峰嘿嘿一笑,这小子果然聪明,稍微一点拨,就明白我的用意。
“好,起来吧!看你是块好料子,怕你被埋没了,为师有心栽培你。
不过今天师父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多留,我就先传你一套打基础的《御龙罗汉躺》内功心法。
你回去照此法坚持修炼,相信以你的资质,很快便能突破初段青鹰境,步入高武世界。”
“很快是多快?”胡杨心急道。
“少则一年,多则三五年。”林超峰回道。
“师父是来自帝都大央武馆?”胡杨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又好奇地问他。
胡杨知道帝都大央武馆那可是全国武道综合实力榜排名第一的武馆。
没想到在这小小的星罗城竟然能遇见从帝都大央城远道而来的绝顶高手。
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能拜这高手为师,不禁有些喜出望外,欣喜若狂。
“没错!为师就是大央武馆六段金狮境巅峰武师,宗师以下无敌林超峰。”
林超峰语气豪迈有力,掷地有声,还顺带着一股炫耀的意味。
报完这朗朗上口的一长溜名号,他接着又问胡杨:“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为师的名号和事迹呀?”
“没有……”胡杨如实回答。
因为他还是圈外人,没有听说过实属正常。
“嗯?……”
林超峰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禁不住感到失落无比。
见师父要生气,胡杨连忙改口,拍起了他的马屁:“没有……听说过那是不可能的!师父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师父您是我见过的,咱们沂罗国功夫最最最厉害的高手,高手中的高高手……”
“行行行,过了,过了!”
林超峰被他马屁拍的有些肉麻,连忙打断他,说道:
“行了,废话不多说,我开始传你心法口诀,听好了,御龙升天鏊九霄,九霄云外掌风颾。……”
他开始教胡杨内功口诀。
胡杨兴奋地跟着念道:“御龙升天鏊九霄,九霄云外掌风颾……”
边念还边掏出手机打开录音,把林超峰所教内容录下来,准备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林超峰讲完口诀和心法,又额外讲了一些修炼时该注意的诀窍和心得,便和胡杨告辞了。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回去好好修炼,一周之后,还是这个时辰,还是这个地方,到时我再来教你!”
“好的师父,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回去一定勤加修炼!奥对了师父,您的小鹅号是多少?方便加一下吗?”胡杨问他。
“我的小鹅号呀!嗯……”林超峰忽然脸色微红,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讪讪回道:“Ailan1314,A-i-l-a-n-1-3-1-4。”
说完,就见他脸色有些微红,双手向下一振,催动御空真诀纵身一跳,便跳上前面一栋高楼。
然后在林立的高楼大厦间跳来跳去,越跳越远,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父真的好厉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练成师父这样,在高楼大厦间跳来跳去,如履平地。”
胡杨看着消失在高楼深处的林超峰喃喃道:“Ailan1314,爱兰一生一世,这个叫兰的应该就是师娘吧!师父还挺会玩浪漫的吗!”
从楼顶下来,胡杨就飞一般往家赶,跑的比马路上的磁浮车还要快。
这时忽然有人在背后叫住了他:“喂!胡杨,胡杨,我正找你呢!你小子跑那么快干什么?偷东西让人给逮到了?”
胡杨回头看,这不是武林峰的管事闫笑仁吗?他找我会有什么事?
“闫大主管,找我什么事?”胡杨停下问。
“呵呵……别老闫大主管,闫大主管的叫,我就是一个小主管。
我们姚总让我专程来找你,好不容易打听到你家,到地儿才知道你不在,要不是在半道又遇见你,差点让我白跑一趟。”
闫笑仁皮笑肉不笑,张着一副尖嘴猴腮相,头发背到后面梳的溜滑。
一身宽松皱巴的西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挂在了干巴巴的衣服架子上,怎么瞧都看着别扭。
胡杨想着赶紧回家修炼师父教的内功,有些不耐烦道:
“闫主管,到底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