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中,祖孙几人也聊得差不多,镇国公老夫人再次交待小拾要好好保重自己,随后才带着两小子出了皇宫。
马车行驶在回镇国公府的路上,车内的祖孙三人一脸沉重,都不像是刚才在宫中的那般开怀。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们也应该感觉到了吧!”
两人点头,脸上一片沉重。
江炎不解,却带着一些怒气:“皇上到底想做什么?将姐姐逼入宫,又这般冷待,宫中传言不断,也不处理。今日明明来了凤仪宫,却又不见面,我真是有些看不明白。
他要是恨姐姐,大可找个罪名治罪,要是不恨,为何非要逼着姐姐入宫,还在她的宫外布下这么多的高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仟元叹了口气:“凤仪宫中宫人虽多,却都是样貌平平,性子也古板的很。只怕姐姐在这宫里一年多来,能说上话的也只有冬雪姐姐。”
老夫人听着,没再说话,心里看得明白,也更是担心。如若是皇上真的对拾儿无情,那倒也是好,应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是去了冷宫,以孙女的智慧和镇公府在皇城的位子,相信孙女也能过得好。
就怕如今这情境,爱不得,恨不了,握不住,放不下。这般下去,只能两两折磨,相互伤害,彼此痛苦。
可拾儿毕竟是女子,面对的又是皇权,总会是吃亏的那一方。如今只望拾儿能好好的处理自己的情感,不要感情用事,最终伤害了自己。
同一时间,一道圣旨以500米加急的速度正向一所小城而去,这圣旨不是给别人的,正是给当年在镇国公府借住的苏儒。
六七年了,自大皇子将他调到这县城做了县令,就再也没移动过。一年多前,四皇子登基,他还想过自己再回工部之事。
为此,他还特意给在皇城的妹妹写了信。在妹妹的回信中得知了四皇子与叶表妹之事,他便把这希望灭了,可后又听说叶表妹被立为皇后,他又有了重回工部的希望。
可做了几次努力之后,皇城之中没有任何回应,他终于是放弃了,打算就这样做个县令,没事时弄弄一些其他的东西,算是自娱自乐了。
这一大早,苏儒正准备去府衙看看,没事就回来继续弄些其他的工具,不想,才刚进府衙门口,就见一队禁卫军立在大堂之上,一张张脸都快成木板了,带头的人一见苏儒便问:“可是苏儒苏大人?”
苏儒在皇城住了那么久,自是知道来者是何身份,忙应:“正是下官,不知大人有何事?”
木板头领二话不说,当即拿出圣旨,机械式的开口:“苏儒接旨……苏儒至日起任工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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