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更加不在意了,她对权利从来都不感兴趣,只要自己的亲人能够好好的,她就满足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是回门宴那日了,宫里的妃嫔是有竹安的母亲良妃参加,剩下的就是几个皇子和本该陪着竹安来的许之然。
许之然一家说起来也淡薄,父亲早逝他又是独子还有个从乡下来的母亲,早年间家里的亲戚嫌弃他家贫困渐渐都断了联系。
南汐和玄灏君是早早就来了的,她心里慌张着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又在想许之然到底要她怎样配合。
今天竹安是主角,她和许之然的位置被安排在离皇上最近的左侧,不过此时只有许之然一个人坐在那里,竹安的位置是空落落的。
玄灏君仿佛看穿了南汐的紧张,握了握她的手:“待会儿父皇问什么你都不必说话,由我来回答。”
许之然和玄灏君没有通过底,要是互相说漏了可怎么好,更何况皇上知道她和竹安一向交好,肯定会问及她的。
乾清宫里的太监宣传“皇上驾到”后,南汐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的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众人起身相迎,皇上刚落座就注意到了竹安的那个空位置。
“许卿,竹安呢?”
许之然早有准备,从容不迫的起身回答:“回皇上,公主偶感风寒今日实在身子不好,故不能参加宴席了。”
皇上皱紧眉头,“公主生病,为何不早早派人来通报。”
坐在下头的良妃更是忧心:“本宫的竹安怎么了?快,本宫要去公主府看她。”
竹安是良妃的心头肉,但凡出一点状况她都能心疼老半天,更不要说是生病了。
“是公主不愿让皇上和良妃娘娘知道,微臣这里有公主的一封亲笔书信。”许之然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皇上。
竹安根本就不在京城,怎么可能写一封信交由给皇上,这封信只可能是伪造的。
但仅凭这些就想轻易糊弄过去,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皇上看了信,缓缓开口:“确实是竹安亲笔所书,良妃你也看看吧。”
太监把信送下去给了良妃,她看了之后却发现了不妥:“皇上,这信不像是竹安所写,字迹虽大体相同,可话里行间不像她说的话。”
“哦?”皇上蹙起的眉更深了,“从哪里看出来的。”
“这宫里有规定,凡是妃嫔所出的子女,只能唤皇后娘娘为母后,唤生母只能称母妃,可竹安一向与臣妾亲密,私下里都是称臣妾母亲的,可这心上写的却口口声声是母妃,单凭这一点臣妾就觉得不太对劲。”良妃和竹安朝夕相处,是最了解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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