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思绪落下时,钟晨便带着路绵绵离开了里面从而走出鬼屋外。
就当看见原本的视线回归至明亮时,他便慢慢松开了那双紧握住的手。
路绵绵见此便是将小手背在身后,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啊,我胆子太小了。”
钟晨抿着薄唇:“没什么的,我以前也像这样。”
路绵绵对此还觉得有些疑惑:“真的吗,可我看你刚才不像啊。”
若是钟晨也如此的话,那她这成什么样了。
再说了他这真的不是在安慰自己吗。
钟晨想到之前的画面时,便在唇角边露出抹浅笑:“其实我以前担子很小的,小到事事都需要旁人的陪伴。”
也幸亏峪山一直不厌其烦陪在他的身边,不然的话他如今还会是那个什么都不会且遇事犹豫的小孩了。
路绵绵当看见钟晨脸上的笑意时便是用着试探的口吻:“你说的旁人不会就是峪山吧?”
钟晨转过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想自己应该没和路绵绵说过以前的有些事情吧。
路绵绵指着她的脸颊示意着:“这不都已经写下来了吗。”
钟晨难道没发觉么,只要是在面对峪山的时候,他的情绪以及神情便能很容易的透露,并会让身旁之人有所察觉。
就亦如现在的情况一样。
而且还有个最关键的一点。
结合她从粉这么多年,以及在钟晨耳边听到的。
他在战队中最信任以及感情最深的应是峪山吧。
钟晨用着指尖抚着唇角边仰起的弧度:“脸上吗.....”
“还有眼中。”路绵绵轻轻点头并回应着:“不过这一点倒是与峪山相同。”
钟晨听到却有点糊涂了:“什么一样?”
路绵绵对于钟晨的疑惑便是有些无奈的轻叹声,便选择细细的进行着说明:“我说你不是经常和峪山呆在一起么,那怎么连对方的习惯以及某些事都不清楚?不仅如此这看的还没有我们旁人清楚。”
这还真就是应了一句话。
旁人所看的便全是实情,但他自己本身却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但说到底她也不是太能明白,就是只能参透其中的一点。
钟晨说这番话的时候都有些微弱:“我....清楚的。”
只要是峪山的事,那便都是会告诉他的。不仅如此有些东西还是仅有他们两人知道的。
就像他说的这样,在这世上最为了解峪山的人应是他。
路绵绵抿着薄唇缓缓道:“不是说他喜欢什么,或讨厌什么便是知道的。而是要走进他的内心,明白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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