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沁急忙捂住了他的嘴,摇头示意他不能再提这个事儿,灭小姐威风,可是要被打的!
阮宝庭忙点头表示明白。
等到天黑,书房撑灯,牛得水还在拖堂。
阮宝庭的小嘴已经能挂油瓶了,才看到阮珍珠出来,噘着嘴跑上去抱住她,“姐姐!”叭叭叭就开始告状。
牛得水有点小兴奋,“刚制的黑药膏给他试试,看有没有副作用!”
阿三赞同,拿了一小罐子就给阮悦亮送去了。有现成试药的人,省的他们把自己打出伤再试药。
阮悦亮看着精致的小瓷罐,里面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就是黑乎乎的,怀疑道,“阮珍珠让给我的?”
阿三瞥他一眼,“是我师父。”副作用真的很大,他肯定要怨师祖。
阮悦亮抿了嘴,问,“这药膏多少钱?”
“三两。”阿三说着,直接朝他伸出手。
阮悦亮看着他,“......”
黑着脸转身把交完束脩买完笔墨剩的三个小银锭子都给了他。
阿三抓起银子,转身离开,回去也只跟牛得水,沈清玉说了。
冬日天黑的早,晚饭吃完,天已经黑透了。
阮悦亮抹了药膏,点了灯抄《弟子规》抄到半夜,他希望早点抄完一百遍,早点去学堂。
阮珍珠是生活照常,每日排的都很满,早上起来练一个时辰的武功,上午学习,下午授课,晚上练字编书。
阮悦亮发现她每天早起都要练武,这几天雷打不动一个时辰,怪不得一对八,别人受伤,她没事儿!忍不住眼热的慌。
周夫子听她这边愿意学音律,下午吃了饭就早早搬着琴过来。
阮悦亮也一直认为他是被逼的,可看他那积极高兴的模样,心里打了个突儿。
音律阮珍珠是懂一点的,刚开始授课,她就瞎弹出熟悉的旋律。
于是,周夫子认为她于音律一途上也有极高的天赋,要教她好好学。结果天冷起来,阮珍珠嫌浪费时间,撂挑子不干,说太冻手!
今儿个是想通了,他能不高兴!
书房的桌案被推到墙边,摆上琴架,李大厨点了炭炉拎进来。
“一点都不冻手了!”周夫子看着阮珍珠。
愿赌服输,阮珍珠老老实实坐下跟着学。
阮宝庭也坐在书房里,他听不懂,也学不会,但不妨碍他看姐姐弹琴。
周夫子兴致勃勃的授课,看阮珍珠神思敏捷,领悟超凡,那是极其满意,讲了一下午,到了时辰也没停,拖堂拖到天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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