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从取货口拿出那个小瓶子,一看上面的三个字,差点把东西摔了,“壮阳?壮你妈的阳!”
她一个八岁大点的小东西,给她抽一壮阳药!?
不说她现在用不着,这么个玩意儿,只有那群肾虚才用得着!
她就算夜御十人,那也是......应该绝对是用不着的!
阮珍珠黑着小脸又在那个‘每月一抽’的按钮上点了又点,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含杀气的看了看手中的药,拿着出去。
现在她去找聂氏要三百两,会不会被叉出来?
不对,聂氏恐怕根本没有三百两!
聂员外手里大多都是田地,又是个守财奴,爱财如命,把女儿嫁个农户,给陪嫁一块地,翻盖一座新宅,已经算是风光了。
看来这三百两银子,她得自己想办法整到手。
摩挲着手里的小瓶子,猫一般的眸子幽转潋滟。
......
聂氏提心吊胆守着阮珍珠熬了三天三夜,狠狠睡了十个时辰,才觉的缓过来。
看阮珍珠已经活蹦乱跳了,不敢置信,“乖儿!你怎么下床了?这么重的病,不好好卧床养着!”
说着一个厉眼朝一旁忐忑的阮桐花横过去,“没用的废物!怎么伺候的?长胆子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阮桐花小脸发白,身子有些瑟缩,不敢说话。她刚才就已经劝过了,珍珠不听,非要下床。
之前熊孩子娇气,仗着聂氏骄纵,聂员外也十分宠她,一点头疼脑热,就要卧床养病,好吃好喝,还得小心伺候着,这才养了一身的娇肉,半废的体质!
阮珍珠可是颇为嫌弃,“腿躺僵了,下来走走!”
聂氏心疼的过来摸摸额头,又看了下她的手,“你脚上都还有伤没好,快回屋躺着!”
一扭头立马变个脸,喝斥阮桐花,“没长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喝喝,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还不快过来给珍珠捏腿!”
阮桐花吓的小声应着,像个小丫鬟一样过来扶阮珍珠。
阮珍珠躺在雕花木床上,两眼恍恍惚面无表情望着床帐,由着阮桐花的小手在她腿上捏来捏去。
聂氏不放心,想把她带走,“我今儿个去你外公家,看你外公这两天情况怎么样了,你要不要跟娘一块去?”
聂家祖宅在元宝镇上,原本是没离多远。只是聂家舅舅们为了方便给聂员外治病,都搬到了县城的宅子里。包括熊孩子的弟弟,这几天也一直住在县城聂家。
“去!”正中阮珍珠下怀,她立马答应。
这镇上的人几乎都认识她,本就一声恶名,再跑出去卖个壮阳药,肯定被大房逮着,泼她一身狗血。
她刚答应,便察觉阮桐花微微松了口气。
聂氏轻哼一声,阮桐花立马又绷紧身子。
“这两天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听到什么,看我回来不剥了你的皮!”她狠狠吩咐。
“是。”阮桐花小声应。
聂氏又吩咐陈婆子在家里看着,给阮珍珠收拾了一套换洗衣裳,拿着她的药,雇了马车带着她出门。
阮珍珠心里捉摸着,怎么把手里才能把手里的壮阳药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