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陈清然哄好了,谢杭怕她情绪激动影响到孩子,他对关于产妇方面的病,又没有经验,不敢自己上。在陈清然入眠后,还派人去请了府医过来。
府医把完脉,言脉象平稳,母子安康,谢杭才安心了几分。
他拧着眉头问:“孕期里的女子,都爱哭么?”
府医斟酌半响道:“怀孕的女子,大多易躁易怒,情绪十分不稳,也敏感多疑,多愁善感,甚至有可能性情大变,需要亲近的人时常陪着。老朽见过许多在妊娠期间焦虑成疾的妇人,生产后都落下病根,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谢杭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你,把所有可能会影响孕期妇人情绪的缘由都给本官写下来。还有,群主一旦有何表现,就会出现你所说的那些问题,也通通列出来!”
于是这一晚,谢杭都没合眼,他不仅看完了府医列的那注意事项,还自己去书房拿了一本《妇科医经》再次专研。
半夜的时候陈清然醒了,醒来瞧见枕边没人,原本心底还有几分空落落的,披衣起身发现萧珏在外间的书案上单手撑着额头睡着了,又开始心疼她的美男子了。
丫鬟进来添茶,撞见陈清然要行礼,被她抬手制止。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茶走至书案跟前时,感觉到有人靠近,谢杭便醒了。
“夫君怎在这里睡着了。”陈清然原以为他是在忙刑部之事,一眼望去,发现谢杭看的是又关于妇科的医书时,心底又格外不是滋味。
“处理公事累了,看会儿医书醒醒神。”谢杭别扭取了一本奏折,铺开盖住医书,“弄弄可是饿了?”
“歇着吧,熬夜使人丑陋。”陈清然没有拆穿他,见他好看的眉眼染上几分倦色,难得好心的伸手帮他按了按额角推拿。
谢杭谨记着太医所言,孕期女子若是误会了什么,在她情绪激动时没能解释清楚,等她冷静下来了,一定得再解释一遍。
于是他把头贴近陈清然小腹聆听片刻后,抬起头,一双桃花眼在这一刻只剩下了温柔:“弄弄,我刚才真没凶你,无论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现在再听他这句话,陈清然心中委实是感动了一把,不过碍着高傲的性子,她只哼哼两声:“你敢不喜欢试试。”
谢杭抬手就捏了捏她的脸:“遵命,我的陈将军。”
陈清然双手扶住他的头:“怎么,你嫌弃了?”
谢杭轻声叹气,拍了拍她的肚子,虎着脸道:“说什么胡话?”
随后二人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情窦初开,她遇见的是这个人,可是心底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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