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小皇帝一心欲要深夜出宫,惊动了宫内不少掌权宦官,但却只有刘景瑄一人急匆匆跑了过来,至于那些宦官们的心思,是观望还是如何,这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当刘景瑄身披皮甲,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当他带着身材颇为壮硕的痴傻儿子来到宫门前时,见到何氏也在,不由一愣。
“贵妃怎么也来了?”
何氏见带刘景瑄一身皮甲,心下一阵叹息,轻轻摇头叹气道:“本还想着让刘公公劝解一下裕儿,您这一身皮甲……”
刘景瑄不由看向冷脸不语的李裕,这才叹气道:“老奴不是不想劝解陛下,只是北地王病重,城中竟然流言蜚语猖獗,此等之事已经不是一家一姓之事了,而是关乎社稷安危,老奴纵然再如何担忧陛下安危也无法开口阻拦,只能拼了这条老命护住陛下。”
李晔最近不愿见她,整日里只独宠李渐荣一人,她也知道为何,却夹在他们父子之间,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去做,也只能一人独处屋中,对城中多出的流言蜚语自然不知,直到宫女们前来告知,自己儿子竟然要深夜出宫,她这才知道了一点,尽管只是一鳞半爪,她也能想象到流言蜚语造成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听了刘景瑄话语,何氏张了张嘴想要再劝解,可终究无法说出口,只能深深叹息一声。
“麻烦了刘公公。”
刘景瑄忙说道:“护佑陛下是老奴职责,当不得贵妃如此。”
刘景瑄向何氏拱了拱手,忙来到李裕面前,躬身行礼。
“老奴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开门!”
“老奴……是,这就为陛下开门。”
人是可以随着身份的不同而气质不同,以前李裕只是个皇宫中一名普通皇子,今日却是大唐皇帝,刘景瑄权势再如何强大,本质上还是皇帝的奴才仆役,当李裕冷着脸,没有任何多余话语时,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开门”字语,刘景瑄竟然没敢反抗,哪怕心下也无任何想要对抗一下的心思。
刘景瑄的前来,守门军将不敢有任何迟疑,忙令人打开宫门。
“陛下……陛下……”
李裕见到宫门开启,他本就还只是个孩童,见到宫门开启,未等到宫门完全打开,一人突然走向开启的仅够他一人通过的缝隙。见他如此,刘景瑄大惊,忍不住惊呼出声,唯恐出了意外,忙快走几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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