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什么你说对了,徐婉就要成为替罪羊了!”宁子世生气的将水晶杯砸到地上,昂贵的水晶一瞬间变成碎渣,卑贱无比。
“长生,你不要着急,好不好?事到如今,你又要以什么理由去把徐婉从警察厅里救出来呢?”汪子真说的对,以什么理由呢,他连徐婉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从何来的救人一说。
“那我该怎么办,等到徐婉被拉到刑场上的时候,我再去救她吗?”宁子世很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自己要躲到徐婉的家里去。
要怪只能怪巧合。
十月下旬的上海,风开始降临这个地方,夹杂着些许雨滴,天空开始下雨,先是极小,后来变成倾盆大雨,行人举着伞在路上慌乱的跑回家去,拉黄包车的人还在雨中跑着,踏着泥水,车轱辘溅起水花,随即被雨打散,树叶随意飘在水中,跟着那些人的步伐也不知飘向哪去。
人,还是要活下去的,不论靠什么办法,活着才有希望!
监狱里,更加潮湿了,吃了药的徐婉身体还是虚弱着,她期盼那个人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怕他会死。心里一遍遍哼着歌谣:
蝴蝶啊,翩翩飞,
飞到花丛去,如今这般困顿,
却不如你自由,
广阔的天地,却未见栖身之处
哼着未名的短歌却不知将心事如何诉说,徐婉一滴泪流不出来,眼神凹陷,空洞无神。
宁子世,你会来救我吗?
突然,监狱的门被打开,尘土随着门的打开飞扬着,还是那个恶心的伪军。徐婉闭上了眼,装作不知道。
韦长物看着那如同破布一样的人,“你,性子倒是够烈!”
“……”
韦长物笑着,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知道吗,大日本皇军就要占领上海了!你的宁子世,活不长了!”
徐婉听到这话,心里扑腾着,她害怕宁子世会死。
“宁子世没有告诉你吧,他是革命党的头子,知道他怎么受伤的吧!”韦长物从腰里拿出一把枪,“老子用这个打的,一枪打中,就是没死成!哈哈,否则他现在也不会蹦跶的这么欢实!”
徐婉紧闭着双眼,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眼里强夹着眼泪,还是不做声,她怕韦长物什么都不知道,说这些只是在试探她,她不能暴露,此时徐婉只有这一个念头!
“臭娘们,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你不是喜欢宁子世,在乎他吗,如今我把他状况告诉你了,你怎么不做声?”韦长物叼着雪茄,看着那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
“不说也罢,不过,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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