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槡还是每天按时按点的上金顶寺门口去摆摊,帮人代写书信。
刚过完年,钱赚的也不多,衣服都补了好几个补丁了也没钱换。
可能是觉得住在这里过意不去,还时不时的给宁弯弯买些吃的玩的。
宁匪月是这些人都回去后的第五天到县城的,跟祁千尘两个人,大包小包带了一车的行李。
赶车的是宁怀运。
“子姒妹妹……”
祁千尘有些兴奋,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规矩。
等见着了鱼非也是正儿八经的跪地行礼。
“小生见过世子。”
鱼非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一双眼眸亮晶晶的盯着宁匪月瞧。
宁匪月真是不想理他,可这人就在面前也不能当看不见,他向来又是最知礼的。
好在是有功名在身不用跪,只好是上前躬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见过世子。”
鱼非哈哈大笑:“我怎么那么喜欢你看不惯我还不得不屈服的样子呢!”
宁匪月:“……”
等看到自己的琴上有一根弦是新的,一问是他给挑断了那就更气了。
怒瞪着鱼非,可又因为自己的教养说不出什么恶言来。
“哎呀,不就是一把琴,那不是修好了嘛!不然我赔你一把新的?赔你一把更贵的?”
鱼非还是吊儿郎当的半躺在放棋盘的榻上。
“不必!”宁匪月冷硬的拒绝。
在等到吃了晚饭,分配房间的时候他又非要跟他一个屋。
宁匪月是不爱跟人一起睡的,不过从住到了县城倒是经常因为房间不够跟人同睡一张床。
不过那也都是自己家的人,到好好些。
要是外人他还是十分的不习惯。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那眼圈黑的堪比熊猫。
“咦?”鱼非从床上爬起来,披着被子,把自己捂严实。
“你昨晚没睡好呀?可不能赖到我头上啊!我睡觉不打呼!”
宁匪月瞪着他深呼吸,没说话。
他是不打呼,但是他粘人啊!拨开胳膊腿就缠上来,拨开腿胳膊就缠上来,尤其他也是个少年了,就像他说的,这个年纪在他那样的富贵人家长辈都开始给安排通房丫头了,这早起就更是尴尬的他满脸通红。
昨晚这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吧唧着,口水都流到了他身上。
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宁匪月又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还爱抢被子,昨天夜里刮大风,倒春寒,刚升上来的温度又掉回到数九天了,天阴沉沉的瞧着想下雪,把他给冻的都伤风了。
看都不想看他,宁匪月整理好衣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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