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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青,仟衣。

11月二十二号,是4点睡的,手机还是从六点多的闹钟响铃到我起床,它应该早就没电了,也只是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

  我把手机充了十几分钟的电,我又拿了回来,已经,有百分之二十多的电量了,嗯,还是继续充吧。

  我看了一下时间,是下午的两点零六分,外边的雨下了一整夜,现在也还在下,即使有着我熟悉且十分安逸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我还是会觉得十分的孤独,但也不是孤独,或者,自己早不想承认那是孤独了。也许我这个人曾经就卡在这里了吧。

  没有人会一生中心一次也不觉得心彻底地累了,那时的你应该接受一切了,同时接受自己了,但我仿佛还是不肯。

  我刷着短视频,想着会不会有一条令我振作精神的视频,我这样喜欢靠实力的人倒在这里听天由命,可真是自己不给自己脸面了。

  一会儿,我又打开了社交软件,用的是之前的那部手机,那部手机几个月都没有充电碰巧在昨天把电量充满了。我翻着以前的聊天用户,竟慢慢地翻到了凉青,她在去年的十一月被我删除。但还是可以点击头像查看她的个人信息。

  她的头像全是两个人的没有露脸的暧昧,应该是她的男朋友,手牵着手。害,令人作呕。不过是干呕,而且依旧内心平静,因为这份曾经的感情只是从廉价变得更为廉价。

  为了满足欲望,就不注重质量。人类是一种会找机会使用自己所有权限的生物,令人讨厌,我也讨厌这样做时的自己。

  不过这倒成为了我起床的一个契机,我去厕所洗了一把脸,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布衣。啊,真的冷,啊,好冷啊,这几天这里在降温,又是那冻心的感觉,越寒冷越不想动。我这次倒是不想被它掌控,身体可不会自己热起来!

  “哈,呵,呼,哇哇哇,啊啊啊!”独居的妙处也许就是这里吧,可以自我发泄,把自己真实的模样完全暴露出来。

  “哎呦哎呦,冷死我了。”我刚从厕所方便完回来。我还是抵不过这自然的寒冷,它无情无比,但它的热烈与严寒又是不带个人感情的。这竟让我觉得又十分有韵味与情感了。

  “哎呦哎呦,我的妈呀,这是人能弄的天气?”呃,网络梗带多了这次倒是“翻车”了,这天气还真不是人弄得。唉?地球也从未停下运转呢,哈哈。我这样想。我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好的好的,马上起床,啊,好冷好冷。五分钟后。马上马上,马上了。

  “谁跟你马上?冲啊!”我抗争着自己的“本质”,我仿佛身上好像突然被寄生了寒毒,像那些武侠或玄幻小说里的男主,需要一个温柔的姑娘帮我解除。

  “啊,衣服衣服。”可惜没有出现“海螺姑娘”,只有我的一堆衣物。我穿上了它们,啊……这不比这世界温柔?嗯……舒服至极。

  回想起凉青吧,她也着实温柔无比,优点也是挺多的,但我从始至终一直都是防御的状态,不愿意跟她过多的接触,我特别烦她的一举一动,不是带歧视的那种,就是十分地不舒适,如何评价呢,就是温柔得倒有点做作了,现在我想起她的一切,我都觉得不自然地想要呕吐,她对任何人都是那样子的,她“虚荣”无比,身子很矮所以把温柔弄得好似至高无上,当做是在自己身上装饰品。可惜了,在我的眼睛里,我觉得她是一个无比“廉价”的人。

  “呕。”

  都不如那大口干饭的胖姑娘,我喜欢她们的直爽与自信。林夕就是那样直爽的人。

  姑娘们,做自己。

  回过头来,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是我变了,她还是她,我曾经差点破防,是因为我自己,但是林夕在我这里弄烂的洞不能随意随便地找一个人去填补。凉青她还是那个样子,出了问题的是我,现在的我姿态再笨陋也不会回头。永远。

  中午,哦,是下午两点我煮了拉面,在网上买的,说什么明星砍价看下来了。我也知道那是只是广告说辞,不过还是好奇想去尝尝就买了一箱。

  我用了家里几个没有用过的小热锅开始捣鼓起来。

  “不行,还是有一点硬。”我尝了一口。第一次的是番茄拉面,我把所有的食材都放入了锅里炖煮。出锅喽,竟像是在吃番茄汤面了。失败!

  下午也是浑身没力,腿特别冷。

  “天猫精灵。”

  “主人你说。”

  “放一首,Tuesday。”

  “好的,我随时都在,有事请随时呼唤我,再见。”

  好家伙,标准结局。

  “天猫精灵!”我又一遍。

  “主人你说。”

  “放一首,,Tuesday!”

  “好的,现在就为您播放……的Tuesday”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你们可以去听听,就是这个节奏的。

  我开始了自我晃动,摇摆起来。身体少许发热,但还是寒冷干燥,哈……

  玩着电脑,一下午过去了。如果严寒一次轰面而来,身体可以应急对付,但如果冷气慢慢刺骨,人体与神经就会逐渐僵硬,不想移动,世界上那些乖张的气氛也是如此。慢慢把你堵至死亡,难以移动,甚至无法寻找出口。

  “啊!”冷死了冷死了,这几个月的独居生活,我常常沉默,但内心躁动,想去做点什么,即使一直在玩着游戏。

  我时常寒冷,但我的左手边有一个电暖扇,它羞红着脸,也很燥热。

  发热的金属板刚好形成了一个小的回音铁壁。

  “啊……”我冲它呼喊着。

  “啊……”只有我能听到……

  “……”我又喊出一声

  “在这世俗的喧嚣之上,我追寻着荣光飞翔。”想要用中二做出口去寻找自己所谓的自由

  逆袭就要开始了吗,我竟突然措手不及了。呃,还是随时准备好吧。

  第二天的我又是一觉醒来。

  我梦到了纤衣…是这几年来的第一次。

  “好看吗?”她扑棱了几下自己两侧的长发,她以前的短马尾发型应该早就没了。

  “好看!”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么?”她笑嘻嘻地看着我。

  纤衣是个奇怪的人,我那时总是与她吵闹。从未想过与她有什么男女感情,倒也是因为吵闹吧,纤衣也只是想与我更近一点。

  “知道,不过你哪里都好看,无论衣服还是装饰。你啊,你变了,纤衣。”我摸着她被头发盖着的侧脸脸,她那结白微润的脸庞仿佛能从内部看到冒出的热气,但我却感受不到温度,感受不到,她的温度。

  地铁站有些许冷清,她的手冷冷冰冰。

  “嘻嘻。”她又嘻嘻地笑了笑。

  我俩在地铁站的墙边,我嘻哈地笑着,她抿着嘴偷偷笑着。

  她的眼睛是近视眼,但现在的她没有戴眼睛,是不小不大的眼睛,不小不大的脸,不小不大的鼻子,一个小嘴巴。

  她的模样,我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

  “好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身体自动地答应了她。她拉着我跑出地铁站,跑到日出山边,她真傻,明明跑不出去的,我也真傻,就只知道地球是圆形的。

  “...滴滴滴.”

  “啊,额,嗯。”还是因为闹钟,伯纳德先生又要离开了。

  “…滴滴滴.”我睁开了眼,纤衣没有了。我心痛,或是寒冷,或是真痛,或是颤抖,或是旧病复发。我习惯,或是无奈,或是无力,或是熟悉,或是适应恐惧。

  呆坐,内心想要去呐喊。这次也终于呐喊出来。

  “啊!***,***”

  “哎呦。*,*,*”

  “啊啊啊……”

  我开始骂了起来,但也不知道在骂谁,就知道此时的我需要骂一骂,自己独居的这里环境很安静,周边也没有什么人。这是二楼,没有一楼,楼下的笼子里有两群斗鸡,形态方瘦又觉肌肉发达。我不用担心会吵到它们,因为它们每天从凌晨到下午比我还要吵闹。我开开窗,绿色树枝夹着冷风迅速地吹了进来,它们不留情。

  我今天是还在玩游戏,然后又去看了几集的海贼王,海贼王是我最喜欢的动漫,不得不说,这部作品扛起了二十一世纪一大方可能导致的心理问题。当然了,也总会有这种史诗作品出现的,毕竟哪里有问题,哪里拥挤出来的就是血液精华。

  一转眼,傍晚已经三点,我继续码着字,之前也都是称自己这种写作行为叫打字,现在也被顺便变成了码字或扣字,哈哈。

  “凉青,纤衣,这个章节就叫做这个名字吧。”我跑进被窝,虽然已经三点,但我体内被冷冻的热量已经开始慢慢苏醒,也不困了。

  这几天的黑夜属实是无与伦比得寒冷,夜晚如果在路灯光或者私家车的前灯前哈口气,便会看到那白色的水蒸气。我特别喜欢那样玩,会稍微转移掉我的孤独。其实我也已经享受孤独了,吧。总拿孤独当做自己的口头说辞,也算是自己精神上的虚荣了吧。

  呃,但又也不是,因为孤独也就只是孤独,是现实,是自己的,只有自己知道的,不打破是那样,打破了,过段时间,也就又是那样。

  但也属实是那样的虚荣。宁愿无比孤独也不想去寻找肉体的伴侣,不想去寻找毫无内涵与向往的灵魂。

  我就是这样地虚荣,石壁就这样一次次让我碰着。

  睡不着啊,睡不着,我去写个说说吧。

  11月二十四号:

  昨天梦见了那个小学的回族姑娘。

  哦,我记错了,是前天。

  她是单亲家庭,我小时候却是完美的童年。我不知道她的阴影与苦,但樱花同时又不明白自己俏丽的美。

  千里挑一,千天过后,纸张也尽。(纤衣,好像是这个名字)

  你喜欢我,是我弄丢了你

  我用我那时的健全生活刺到了你的残缺少年或者你爱我,小学背包却装不下这份爱的深沉老人都说,你梦见过你很久没见的人,那么她正在遗忘你。

  这次梦境,便是缘尽了吧……

  梦里的你,笑得很开心。

  表情恰到好处地对我撒着娇,动作也很缓慢温柔

  这次,我一次抓住了你

  错过了早上六点到下午两点的所有闹钟

  这次,我选择了不想醒来。

  不过,还是终究要醒过来

  但在梦里,我们闲聊

  地铁站里喧嚣人声,我只听到你。

  我知道你想跟我离得更近

  但在那小学的懵懂时期,你不应该说爱你。

  再见,我的纤衣。

  我满足地睡了,脑袋累了,这便是我的意义,梦境映射出属于我自己的医疗真理。

  我要面对并一步一步瓦解,像做那令我最讨厌的数学题一样。

  身体会撒谎,灵魂深处的意识不会。我并不知道人类有没有灵魂,只知道我能感知到很多东西,大脑也不是万能的,它按部就班着,按部就班地,为你保存着你不该忘记的事情,为你保存着,你哪天也许需要的事情。

  我狠它的自作主张,想去打向它,果然,自己头挨了一拳,好痛。

  “兄弟你怎么了。”话语声回响在卧室四周的白色墙壁。

  “我没事,过会就好了,过会就会继续没心没肺地笑了。”

  白色墙壁没有动静,心状跳动着的物体揽着声的气息。

  对不起自己。

  对不起自己,但是,别让我找到机会走出来。

  别让我,让我的世界规律有序起来。

  是啊,这世界不就是这样吗?你狠那些资本利益者,却又鼓舞着悲伤的人去为了自己而活。

  为了自己,二十几世纪这个词语又在后边偷偷刻了个去寻求利益。

  生存,生存!生存?,唉,为什么我不是一只蓝色的鲸鱼,哦,那鲸鱼会不会也在想着岸边的喧嚣什么时候也有它的一份?

  那就互换一下吧?对不起,互换失败,系统显示:同种的生物无法进行互换!可惜了,蓝色的鲸啊,不好意思了,我们是同类,我给不了你要的热闹,无尽的孤独也不想把你拉入更深的海渊。

  鲸鱼群们不语,走开了,它们听不到我说话。

  “喂!我叫山姆,伯纳德!你们等等我!”一波接一波汹涌而过,被抛弃的恐惧升了又升。

  “唉。”失落。

  “52,52,52,一(咦?)”终于有一只鲸鱼看到了我。但是已经没有了鲸群。

  “hi!你能看到我?”

  “52,52,52,0(嗯)”

  “那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就叫你爱丽丝(Alice)吧!”

  “52,52,52,1(嗯)”我爬在她的头顶,与她一起开始了旅行。

  哈哈哈,我看到了一个蓝色灵体男孩与一只灰色鲸鱼一起在游荡着,那时,一切都没有了目标,只有与它一起的过程。

  每一分,每一秒……享受过程,一分一秒也是千万年之久。

  也许几千万年甚至几亿年前,它俩也属实是同一类。

  “Alice”

  “5 2 5 2”

  “哈哈,让我抱抱你别跑。”

  “5 5 2 ”哈哈

  我们虽然不在一个大海,但我希望我自己的海洋能将我包揽。

  但现在,它好像包揽了一切,唯独没有包揽到我。

  我没有恨它,因为早已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我没有恨它,因为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give me a break!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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