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劫了哪个源兽巢穴?”中尉看着王泽的一包收获,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
“中尉您怎么知道?“王泽挠挠头,“就打劫了火焰鼠巢穴啊。”
“额。”中尉突然有点语塞。
“留下十个零阶源晶,剩下的东西你拿走吧。”中尉将魔化兔的两颗门牙拿了出来,“黑钥给我,你的东西拿回去。”
“十个零阶源晶,不是要两成收益吗?”王泽之前还觉得有点血亏呢,两成收益就差不多一百万信用点了,如果真的付出来,肯定是会让王泽肉痛一阵的,没想到竟然只要十个零阶源晶。
“武器借用服务军哨每次抽成价值不能超过五万信用点。零阶源晶市场均价在五千信用点左右,十颗刚好五万信用点。”军哨中尉心中也有些肉疼,看着钱在自己眼前飞过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王泽点出十颗零阶源晶,交给中尉,又将黑钥剑从身上取下,放在了中尉的桌子上。
“对了,长官,这柄黑钥剑是不是有什么光辉历史啊?我看很多人都对它很熟悉的样子。”王泽突然问道。
“这是五星强者曾经使用过的武器。”中尉道。
“五星强者?五级源力吗?”王泽没听过这样奇怪的称呼,傻傻问道。
“这个我不好和你解释,涉及到国家机密了,你还是别问了。“中尉也有点为难,王泽连定义都不清楚,那他就不好说话了。
王泽听到中尉这么说,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反而问道:“长官,我这些战利品能够卖给军哨的回收点吗?”
“当然!”中尉眼睛一亮,“我和那边打个招呼,给你好价。”
……
等到王泽和回收站的交易完成,王泽的黄金卡已经变成了铂金卡。
“四百六十万,果然是好价了。”王泽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有些欣喜,他也是身家近五百万信用点的人了!哪怕是把这笔钱存进银行,一辈子吃喝玩乐都不用担心没钱了。
王泽总算能够理解那些为了狩猎而铤而走险的人,因为这一行的收益实在是——太高了!
“先去买一身一模一样的衣服,然后开个钟点房,洗个澡,把身上给清理干净再回家吧。”王泽看着一身淤泥的自己,如果就这个样子回家的话,肯定不好同路清雪解释。现在时间虽然晚了一点,但是路清雪也没打电话过来,晚点回家总比一身污垢回家来得好。
王泽的衣服一向是在市场里买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便宜。二十个信用点就能置办好全身,包括鞋子。当然,他那件飞蚕丝T恤是买不到的。
买好衣服,王泽在旁边最小的小宾馆里开了间钟点房,四个钟头使用时间,一共是三十信用点,比王泽全身行头还贵。
“真贵啊。”十五分钟不到,王泽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走出了宾馆。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再晚路清雪真的要打电话过来了。
“要是能够直接计时付费就好了。”王泽使用房间才十五分钟不到,如果可以计时付费的话,那就只要两信用点,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
“回来了?”王泽还没掏出钥匙,门就自动打开,路清雪站在门口,有些不喜的说道。
“回来了回来了。”王泽赶忙低着头进了屋,将一个罐头塞进冰箱后,走到了餐厅里。
“怎么去图书馆看书到这么晚。”路清雪有些责备的问道。
“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了。”王泽吞吞吐吐,有些羞愧的撒谎道。
“以后给手机设个震动的闹钟。”路清雪的表情很严厉。
“好的,妈。”
……
晚上,路清雪睡着后,王泽偷偷从房间中溜了出来。从罐头里挑出一颗小小的零阶火焰鼠灵肉,放进高压锅中,加了整整一满锅的水,放在了电磁炉上。
“之前都是吃生的,不知道熟的是什么感觉。”王泽觉得自己太难了,简直就像原始人一样,茹毛饮血,生吃兽肉。
两个小时之后,一锅水终于熬干,王泽拿筷子夹出火焰鼠的灵肉,看起来一点变化也没有。
“应该熟了吧?”王泽眨眨眼,给高压锅一点面子,煮了你两个小时都不熟吗?
由于不能确定吃下后会发生什么,王泽偷偷溜出门,走到河边,盘膝坐下,一口吞下火焰鼠的灵肉。
汹涌的火焰源力又在王泽的身体里肆虐起来,它们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王泽感觉身体的各处都火辣辣的,很想将这股源力宣泄出来。
“不行,我要忍耐,现在还远远没有到达我的极限。”王泽强行按捺住宣泄源力的想法,紧锁眉头,整个人身上的温度恐怖已经超过了一百摄氏度。
王泽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火焰的力量侵蚀着,在火焰中灼烧,破碎,化作灰烬。但是元食天书的力量又在不断的修复着他的身体,殆尽之后,又是重生,循环往复。
……
“嗯?”河对岸一人忽然注意到王泽,王泽身上爆发的火源力就犹如黑暗中的一道灯塔,十分引入注目。
“这是在觉醒源力吗?自我觉醒吗?居然就在河边?没人护法的情况下,未免太冒险了吧?愣头青小子,算了,帮你一把。”
脚步在河面上轻点几下,那人便跨越了数百米宽的大河,来到了王泽身旁。
“果然是个愣头青!居然连引导源力都不会!”那人将手按在王泽背上,帮助王泽引导着体内火焰源力的运转循环。
“怎么回事?源力自动变得有序了?”王泽觉得十分奇怪,怎么原本横冲直撞的源力自动循环起来了呢。
“傻小子,还不快自己引导源力运转循环,按照这个方向引导就好了!”
一道声音在王泽耳边响起,王泽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帮了自己一把,但是当王泽开始引导源力的时候,火焰源力却突然消失了。
“灵肉的作用时间到了。”王泽站了起来,望向身后,身后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一身黑西装十分的冷酷。
“谢谢这位先生。”王泽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