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当先一人不是别人,是傅一麒。
自从知道傅家大房三番五次拐弯抹角地谋杀傅亦笙,无所不用其极,陆晴晴就对他们充满了厌恶,真是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没想到居然又在慈善晚会上遇见他。
傅一麒不是独自赴宴,一个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男子与他同行。
这名男子看起来年纪和傅亦笙差不多的样子,论外表,却胜傅亦笙半筹,一双桃花眼蕴以风流,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放电。
晚会上有不少名媛阔太,不管结婚与否,都被他吸引目光的同时忍不住脸红心跳。
陆晴晴扫了一眼,漠然收回。
傅亦笙一直注意女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见她不受丝毫影响,心里十分开心,跟她解释道:“傅一麒身边的是他小儿子傅永昌。”
“哟,心怀天下呀!”网上说,傅一麒的长子名叫傅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傅家大房的野心昭然若揭。
傅亦笙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就你聪明!”
“别乱蹭,我今天化了妆。”
虽非浓妆,但是该用的彩妆都一层一层地上了脸,足足花了两个小时。
“就蹭!”傅亦笙任性地道。
陆晴晴无奈地容忍了他。
可惜有人看不惯他们的亲密无间,傅一麒带着傅永昌走近,“老三,陆小姐,好久不见呀,陆小姐似乎比上次在百日宴上所见更加光彩夺目了。”
被人打断两人的亲热,陆晴晴心里很不高兴,皮笑肉不笑地道:“比不得大傅生依旧身姿矫健,壮若青年。”
宋秀峦听见了,噗嗤一笑。
听起来是恭维傅一麒,没看到傅一麒很高兴吗?实际上,壮若青年就是说他不是青年。
不是青年是什么?老头子啊。
因为比较隐晦,听出来的没几个,也就比较了解陆晴晴的傅亦笙和宋秀峦知道她的意思。
傅亦笙嘴角微微扬起。
傅一麒最看不惯傅亦笙的顺风顺水,指着傅永昌笑对陆晴晴道:“这是犬子傅永昌,比陆小姐大不了几岁,年轻人有共同语言,有机会约了一块玩啊!”
这不是当面挖墙脚吗?
宋秀峦和时宸不禁为他和傅永昌默哀,他们真以为傅老三是不咬人的兔子?
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平静之下已然波涛汹涌,只是不形于色而已。
陆晴晴淡淡一笑,“大傅生真会开玩笑,年轻人有共同语言,相信和令郎有共同语言的人不计其数,自然不缺乏一起约会玩耍的人。而我,我出去玩,只喜欢让我的男朋友陪我,不会和外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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