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荆州的老士卒走到周仓的身边道,“老周,说句实话,起先是我是有些不服你的,我在荆州军,是见过战阵,手上沾的人命也不在少数,关羽将军也就罢了,凭什么主公就选上了你做一路校尉统领的。”这人还是原来襄阳军当中的,蔡瑁投降以后,一些士族忠心于刘家父子,也就做了离开了蔡瑁。
其实蔡瑁那边有不少人都离开了,不过比起数万大军来说,毕竟基数不多,此人原本就是一个佰长,可现在就是一个军侯官位,其实要知道刘琮这边是新军居多,这种中坚人才,一个军候不为过,厮杀汉好的就是这一点,这些从刀刃上讨饭的军汉性情只是豪爽,有什么就说什么,话到此处,不管什么心结都解开了,周仓只是回头,作为军中的军候,也算是有些头脸,此人他认得,唤作李克,参加过几次对江东的大战,平日里也是鼻孔朝天的人物。
周仓自然不是心机深沉之辈,拍了拍李克肩头:“老李,咱们拿着卖命钱讨糊口的,我十五岁就入了贼寇军,那时候见到血脚就软,多少年了,某在一直在马背上征战,就算是再没种的也该有些出息了……”
李克回答道:“既然分到一起了,就是袍泽兄弟,岸却是不管你的出身,咱们荆州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只要上下一心,曹贼百万大军又如何,可是直到现在,还未曾像模像样的打一仗,一直以来,都是内里不合,因为这种那种的原因放曹操过来,实在是弱了名头。”
不管是刘备,还是蔡瑁,都是让得他们甚为憋屈,“说的正是,咱们荆州士卒实在憋屈,这些狗贼,在荆州得景升公看重,委实非人,曹贼一来便是点头哈腰,却要问问下面有没有鸟蛋!”
“我瞧了,咱们现在的主公虽然面相文弱了些,怎么看都是小白脸,可是到了关键时候,说什么都是不降,我瞧着就是带把的,我们军汉,遇到了这等主公,才是我们的福气,临场之上,还能不使出浑身气力,卖命一场?纵使是马革裹尸,也是死得其所……”周仓一口气说完只是重重的捶了大树一拳,干枯的树叶纷纷而下:“打仗,就要打得毫无顾忌才叫打仗!”
“是啊,把后背交给不放心的人,怎么都不安稳,景升公执掌荆州十八载,爱民养士,休养生息,从容自保,远交袁绍,近结张绣,内纳刘备,据地数千里,带甲二十余万,称雄荆江,先杀孙坚,后抗曹操,半世基业却为内贼所误,岂能不让人惜哉,痛哉!”
当面的周仓也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嗨,怎地说起这个来了,咱们都好好活着,这一仗打完了,某来做东,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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