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卫殊眯缝起双眼,“经过我的查证,你们这些人在事发前都有一个共同的症状,
那就容易犯困,然后当天早早的歇下。我现在可以肯定,这一定是你们当天被人下了药!“
高天宇经她这么一提醒,想了想还真是有可能。
“那要是我是被下药的话,其他人应该也是被下了药。”高小胖说着转身看了自己的狱友一眼;“喂,文松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在案发前一天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
那叫文松的人抬手拨开遮挡住自己五官的乱发,看了看高天宇又看了看卫殊。
卫殊微微拧起眉头,这个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文松还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高天宇急眼了,“你倒是快说啊,难道你想死在大牢里不成?”
文松无语至极的揉着额头,看着他,“你都说了让我想想,那我想不需要时间吗?你跟崔鬼投胎是的。”
“你...”高天宇一时气结,伸手指着他,指了又指,后终于放下。
这时文松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双目开始渐渐明亮起来,“我记得那日我落脚与城北的破城隍庙里。
平时那庙里是没有人的,可是那天却有个看起来古怪的人。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烤着一只烧鸡,还扳下一条鸡腿递给我,当时我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了,对了,
我还喝了他给的酒。
原本嘛,能夜宿城隍庙的大多是天涯沦落人,我也就没有起太大的防备心。
那天我吃了东西就早早的睡下了,等第二天醒来就已经在那个密室里了。”
卫殊听他这么一说,对自己的推断就更加有信心了。
前几起案子的犯人也都被关押在这儿,她又问了其他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在事发钱有接触过以为陌生人。
“阿殊,我可有肯定给大伙儿下药的事同一个人,现在只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就能找到真凶。”高天宇愤愤不平的说道。
卫殊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听了他的话后摇了摇头;“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此人既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给你们下药,必然是有万千之策。
而且我方才从你们的叙述中听出来了,你们遇到的人有的是小孩,有的是女人,还有的事男。
总之男女老少都有,这又该从何查起?如果没有证据,即使是真的能查到那个人,
可人家打死不承认,你又能如何?”
“哎,看来是我们倒霉要命绝于此了。”高天宇也有行事吃东西了,丧气的耷拉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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