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申将军脸皮比城墙还厚,心比煤炭还要黑,自然不会轻易承认。”
“可惜的是,证据,我也找到了。”
辛丝雨厌恶地看了一眼申公业,这种人果然厚颜无耻,死不悔改。
“在九个月以前,清河郡死了一个教书先生。官府认定是自杀,卷宗里的描述含糊不清。”
“实际上,那个教书先生却是被人所杀。是你派了杀手去杀了那个教书先生,对吧。”
辛丝雨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胡乱攀咬!”申公业仍然死皮赖脸,没有拿出实质证据,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哼,你是自恃找人追杀了那个杀手,认为死无对证了对吧。”
“可是,你的手下其实欺骗了你。那个被你驱使去杀人,又被你打成通缉犯的杀手,跳入了清河,并没有死。”
“而是在侥幸活了下来。而你的手下因为害怕被你责骂,就骗你已经杀了他。”
“真是天网恢恢,如今,他就在聚义庄之中,你要再见见他吗?”
辛丝雨眼神锐利。
申公业目光一缩,随即镇定了下来,他必须严防死守,坚决不松口,或许,这些人就是吓唬他装腔作势罢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一个教书先生呢?”
“因为,你要我杀的那个教书先生,十分擅长模仿他人字迹。而你,在他写完陷害了辛将军的信件之后,就被你抹杀了。”
“在这之后,你甚至还要杀我灭口,妄图让这件事永远不为人知。”
一个江湖打扮的人士走了进来,大声道。
“申公业,你陷害忠良,证据确凿,还想要抵赖吗?”辛丝雨吼道。
为了这一刻,辛丝雨受了太多的委屈,甚至还要给申公业弹琴赔笑,如今终于就要沉冤得雪了。
“啊。”申公业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跌坐在凳子上,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突然他又站起来了:“就算这样又如何,你们无权拿我!”
他作为清河郡最高主官,律法上不能以下犯上,况且辛去病也是戴罪之人,能怎么样他?
“他们无权拿你,那我呢?”一道颇为豪迈的女声传来,一个身着戎装,一身贵气的女子走了进来。
“申公业,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瞒天过海,陷辛将军于不义。于子,你是不孝,于国,你是不忠,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之人,竟敢还如此猖狂,真当没人可以治你了?”
“你是谁,敢跟我这样说话!”申公业心中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众人看到这女子说话颇有底气,举止言谈也是不凡,都猜测起来人的身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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