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太妃知道殷雲翊脾气倔且不好惹,干脆直接请旨殷帝,将东替侯长女的献丹功绩美言了一番,殷帝知晓后并没有立即同意,而是召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专门为帝命是从的不良帅,他的身份严密到只有皇帝知道,他一出现,连一向见惯大场面的钱公公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着一袭黑袍加身,黑面罩,黑靴,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唯独藏在面罩后的那张脸庞很干净,还有那双充满神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他已经很久没活成自己的模样了,以往总是披张虚伪的画皮出现,但现在不一样了。
殷帝要以殷雲翊有病在身,乘机削弱他的将权,以断后患之忧。顺便收回可以号召三军,调兵遣将的“将守令”,这个时候不良帅就派上用场了。
他可是殷雲翊最信任的手下。
“今天就说到这,朕会下一道旨至翊王府,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殷帝说完,给钱公公使了个狠辣的眼色。
钱公公不敢耽误,连忙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塞到不良帅手中,注意到他的大拇指有一道凹进去的刀痕,刀痕很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要切断他的手指般。
不良帅的气势磅礴,他也不敢多看,连忙收回视线退到一旁,他刚走回原位,不良帅已经推门出殿了,脚步极轻,像飘零的幽魂。
翊王府,殷雲翊下朝回来,羽裳刚跟着白展练完晨功,她满头大汗地用两手支撑着木桩喘息,汗水顺着她湿粘在鬓角打卷的秀发,流进她的衣襟内,遇风便是一阵冰凉。
她拢近衣襟口,刚扶着腰板站直身子,身后突然袭来一阵温暖,那暖意如同在冬日饮了一杯热茶,热意裹身,整个身体都沸腾了。
她被殷雲翊一手圈进怀中,而另一只手呢,好似早有准备,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绣帕,替羽裳擦拭着脸庞上的汗水。
“回来了啊。”羽裳乖乖站好任由着他擦,语毕唇角微笑不由咧到了脑后根,任是站在她身后的殷雲翊都能看见,她对他的喜欢太明显了,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简短四个字,抵过千言万语,让他觉得在外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嗯,听白展说你的学习进度很快,都学会舞剑了?”殷雲翊放下锦帕,将脑袋抵在羽裳的肩头,轻声道。
殷雲翊轻浅的呼吸声充斥在羽裳的耳畔,她觉得耳朵有些痒,抬手摸了摸,又道:“我天生好动,对武这方面又比较感兴趣,所以就进度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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