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在观摩手术的过程中,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识过针灸麻醉之术,但是他们并不是病人,无法真正感受到针灸麻醉的效果,直到现在,看到陈天麟仅凭一支银针,让布莱尔泪水直流,让在场的医生们,纷纷浮现出震惊的表情来。
看到周围那些医生们的反应,陈天麟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情,随后再次举起手中的银针,对着布莱尔的后脑轻轻一刺,原本好像珠帘般的泪水瞬间停止流淌。
就在布莱尔为在见到眼泪停止流淌而感到惊讶时,陈天麟手中的银针突然刺在他的痒穴上,一股难以忍受的瘙痒,从布莱尔体内蔓延开来,让布莱尔忍不住伸手挠自己的身体,一脸痛苦地对陈天麟问道:“你到底在我的身上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我会那么痒?”
之前布莱尔眼泪直流的一幕,已经是让在场的医生们感到震惊不已,结果在场的医生还没来得及消化之前的所见所闻,布莱尔现在的反应,则是让在场的医生们感到震撼无比。
“痒!痒死我了!你到底在我身上施展了什么魔法,为什么我会那么痒?”遍布在布莱尔全身的那股瘙痒,让布莱尔切身处地的感受到中医的神奇之处,正在不停挠痒的他,却不敢承认这一点,只能颠倒黑白对陈天麟问道。
陈天麟听到布莱尔的话,将手中的银针在布莱尔的面前晃了晃,笑着回答道:“布莱尔先生!我可不是你们西方人,更不会你们西方的魔法,我刚才只是点了你的痒穴,让你感受我们华夏中医的神奇之处。”
陈天麟说到这里,手中的银针在布莱尔身上刺了一下,瞬间止住布莱尔体内的瘙痒,让奇痒难耐的布莱尔,仿佛到地狱走了一趟,全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看到布莱尔全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陈天麟笑着对在场的所有医生们说道:“各位先生们!女士们!相信刚才的一幕你们都已经看到了,穴位不同,产生的效果同样不同,而这个过程同样也是无法用科学的依据来解释。”
“陈先生!您好!我是来自日耳曼海德堡大学医院,我名叫艾丽莎!首先非常感谢您向我们演示了华夏中医的神奇之处。”
“正如您之前说的那样,因为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导致我们对华夏的中医,一直都抱着怀疑的态度,而您刚才展示的过程,却让我们亲生经历了我们从未见识过的领域。”一名白发苍苍的女医生,看到眼前的一幕,好奇地对陈天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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