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夜,与南方的夜不同。
在南方暑天,白天和夜里的感觉是差不多的,热。
而在北方,无论白天如何酷热,可是等太阳落山后,空气中便会出现一丝凉意。
若是能再起一丝晚风,习习吹拂,就会更加舒爽……
连树梢上“哗啦啦”的树叶声,都格外悦耳。
若再有一美人,在身边轻轻相扶着、依偎着,伴着夜风,一阵阵浸人心脾的幽香阵阵袭来,勾动心中痒痒的一片,让人有些熏醉……
当然,如果没有下面那一丝丝磨皮痛感,生活就更完美了。
“三爷,你怎么了?”
袭人终于发现了贾环,走路时双腿的异样。
他居然走外八!
贾环干笑了声,解释道:“最近看那些大官迈的官步,好像挺威风的样子。三爷我觉得我若走官步,就会更威风,所以我练练……”
一手提着玻璃风灯,一手搀着贾环的鸳鸯闻言,“噗嗤”笑了出来。
如墨的夜幕下,玻璃风灯中射出的光芒,笼罩着她,俏美的脸上,始终浮着一抹羞意,大眼睛闪烁,不敢直视贾环,微微扬起的唇角,格外的可爱诱人……
似乎有些害怕贾环渐渐炙热的眼神,鸳鸯轻轻低下头,柔声道:“三爷以前的步子本就很威风,不必学他们哩!像鸭子……”
贾环闻言,正色看着鸳鸯,语气郑重道:“鸳鸯小姐,请你不要侮辱鸭子这个职业,这是我当年梦寐以求而不得的工作。
就凭朝堂上的那群臭虾米烂白菜,也想当鸭子?”
鸳鸯的肩膀抖啊抖啊抖,似乎腿也站不稳了,轻轻的靠在贾环身上。
似乎又犹豫了下,才悄悄的将臻首靠在了他的肩头。
真好……
贾环却轻轻叹了口气,鸳鸯身子一僵,刚想起身,脑袋却被一只可恶的大手给按住动弹不得了。
然后就听贾环道:“鸳鸯姐姐,你知道三爷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吗?”
鸳鸯一张俏脸早就涨红,声音如蝇道:“不知。”
贾环嘿嘿笑道:“那你可知,三爷我的头发为何会变白?”
鸳鸯一边忍受着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一边心慌慌的道:“是……是因为三爷受伤,要调养一年的身子。”
贾环认真指责道:“并不全面,还有一些禁忌没说全。”
鸳鸯心里悔个半死,因为她觉得脖子都快酸了,可那只手还按在她头上。
再听贾环之言,心里更羞,但却不知为何,她似乎抗拒不了贾环的话,颤着声音,答道:“三爷这一年,要……要禁房……房.事。”
说完这“浪”话,鸳鸯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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