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谁知道,这种事情还要人说的那么清楚嘛。有能力固然是不错的,但是有能力也要谦虚和蔼一些,好不好。”真有意思了,这不明知故问嘛。自已那些形容,也只有他符合啊。
“我不谦虚不和蔼吗?明明是某人做的事情不明不白,我当时明明就在当场,为什么不直接拿题过来问,还要抄题。现在说当时心底想到的人是我,不是强辞夺理吗?”本来蒋光良都已经信了她的话,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儿不是那么个事儿,理儿也不应该是那个理儿啊?
“直接拿题过来问倒是省事,可是如果你也不会,岂不是很打脸吗?如果是你自已提出要帮人家解题的,打脸也就打脸了。但是主意是我出的,如果真打脸了,还有我什么好吗?”邵凌源是想当时问来着,但是转念一想,她没敢啊!
“所以,我们家源源这是在考虑我的脸面了?那这个情我必须得领,不过你放心吧,你家医生我脸大,不怕丢也不怕打。”没想到这个乍乍呼呼的小丫头,瞬间脑袋已经转了好几个来回。蒋光良忙插科打诨的表达了心底的感动。
“什么你家我家的,领情就免了,不过后面的话倒言之有理。好了,我等下要去送餐,真的没时间再专程送一趟答案。就麻烦蒋大医生你辛苦一趟,把这个结果给小苏送过去呗?”没事扯那些有的没的,为了让某人赶紧从眼前消失,邵凌源也是拼了。硬的不行就说好话呗,虽然变态,但他也不至于软硬都不吃吧?
“好,看在我家源源的面子上,我就辛苦这一趟。不过你要记得,欠我一份人情。”蒋光良说着,就准备离开。人情先欠着,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再找补呗。
“别胡说,谁是你家的,你脸大不怕丢也不怕打的,我可怕。”如果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邵凌源也就干脆假装听不见,免得纠缠。可是,一直这么说,啥时候让那些兄弟姐妹们听到就说不清了。
“难道不是吗?兰可欣是你家的,刘语同是你家的,现在南大娘也是你家的?那我为什么不能是你家的,就算我不能是你家的吧,我也不介意你是我家的啊?”真有意思,她家那么多人口,怎么偏偏就容不下他一个呢?就算她容不下他,他能装下她啊。不容他,还不让他容嘛,那什么强盗逻辑。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她们是我最好的姐妹,和最该顾好的患者,你是什么啊?”听他把人家可欣、语同和南大娘都扯进来了,邵凌源就和他摆事实、讲道理,据理力争起来。
“哦,医患之间都能亲如一家,医护之间反而不能吗?”蒋光良还真就不信了,你就再能强词夺理,也得这事情真有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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