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我想你一定奇怪,既然我只是夏沫,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和阿尔克纳的事?”
夏沫转过身道:
“其实呢,你的事,我早在第一次碰见你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就因为……”
她说着抬手指着黎陆的胸口道:
“你胸前的那块怀表。”
怀表?
黎陆突然想起,自己的怀表曾经被这丫头抢去过。
“怀表里的那张照片,我看着就觉得特别眼熟,后来回了宿舍好久,我才突然发现,你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和心儿书桌上的一个相片特别像。心儿曾经提过她爸爸的名字,我还记得,加上你的名字,当时我就感觉有问题!只是觉得好玩,也没戳破。后来,一件件事不断地印证了我的猜测,不过看你和心儿就算面对面也不肯相认,我想是内有隐情,才一直闭口不提,甚至还帮你一直防止心儿往那方面想。”
夏沫撇着嘴摊了摊手:“我这人最藏不住话了,这个秘密快把我憋死了,我容易么我!”
“……”黎陆一时竟有些尴尬。
“所以说,阿离叔,你的事可是本姑娘自己发觉的!”夏沫有点自豪地拍着胸脯。
阿离叔……黎陆莫名觉得这个叫法怪怪的。
“其实一直以来,我根本记不起什么阿尔克纳和女皇的事,我一直以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和周围的大家一样。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的脑海中涌进一个梦……”
夏沫指了指她的太阳穴,强调:
“对,涌进,就像被一个满满的水桶倒灌进去似的,包裹着我的精神,想醒都醒不过来。我在梦里像是经历了一段不同的人生,类似走马灯一样滚动着,那天本姑娘差点以为要玩完了。”
夏沫露出一丝丝的后怕:
“好在阳光照下来的时候,终于我还是从梦里醒了过来。奇怪的是,明明做了很久的梦,一睁开眼,梦里的一切却都想不起来了。我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一天,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倒吊人牌位的斯坦因死去的日子。直到看到斯坦因的死讯,我才突然想起,那个梦里似乎就曾出现过斯坦因这样长相的人。”
夏沫顿了顿,突然问:
“阿离叔,如果是你的话,想必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吧?”
黎陆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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