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请!”眼见对方给了台阶,江天海也就理所当然的顺着对方心意做出了让步,他将躺在雪地上的穆成一把背起,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身后的军卒在听到这番话后,指着江天海的弯刀才陡然回鞘。
“嚓~”齐刷刷的弯刀回鞘后,骑在红鬃烈马上的铜甲军整齐划一,跃下马匹。那训练有素,弹指间便是可凝聚成为一股能量的专业素养,也让江天海在顷刻间感觉到后背发凉。
“整军,列队,进客栈!”挂着一把大黑胡子的张礼春朝着身后训练有素的铜甲军们扯了一嗓子,随后脸上挂着笑容,跟在江天海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进了福寿客栈。
福寿客栈内的灰暗的灯光是源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纸糊灯笼。
夜色渐晚,客栈外的寒风又肆虐不止,以至于客栈内的氛围变得更加压抑。
漂浮在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血腥味让人不禁作呕,江天海有些难忍的咽了口气。反观胡子邋遢的张礼春,倒是什么事都没有,还乐在其中。
“把你这兄弟放在地上吧,军中应该有能解此毒的奇药!”长相粗矿的张礼春找了个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门外的却是半点未动,跟进来的只有罗副将一人。
江天海把穆成放到一条长椅上,脸上显现出来的忧虑完美的诠释了他此刻的心情:“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怎么着,现在知道担心他会不会有事了?”张礼春有些得意,抬手顺了一把胡须,嘚瑟道:“罗宾,去问问军中兄弟有谁带着解药,快去快回!”
瞧着躺在长椅上呼吸声微弱的穆成,江天海皱着眉头,心中满是愧疚之意。刚才由于自己的掉以轻心,致使穆成最终变成这样,他非常的过意不去。
作为来到这个世界后结识到的第一个兄弟,穆成对于江天海的重要性,已经完全超出了金银财富所带来的价值。
无论在任何一个世界,人这种动物,最终都会被很多东西给迷住了眼睛。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而这些东西,更多的是某种感情和灵魂发生碰撞后所带来的化学反应。
“没事!不过就是中了点迷药,性命定然无忧,只是待会怕是要遭些罪。”张礼春伸手摸了一把自己下颌的胡须,轻声笑道,像是提前知道了些什么。
门口,寻得解药快步而来的罗宾板着张脸,伸手将怀中解药递给张礼春后,极为恭敬的退到了一旁。直到张礼春抬手示意后,他才肯坐到长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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