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祝福,没有任何人参加的婚礼,就这么在四目相对之下结束。
蓝砚一把抱起涔凉,带着她穿过墙壁,进入密室。
“丫头,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涔凉将头窝在蓝砚的怀里,微微的点了点头,羞涩的却始终没有敢把头抬起来。
蓝砚将她放在那张石床上,认真的盯着她的脸,“现在你我已经算是夫妻,有些话我可以跟你讲了。”
涔凉看到蓝砚认真的模样,立刻将羞涩丢到一边,正襟危坐的看着他。
“今日不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将时间提前了,而且瞒住了所有人,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对不起,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委屈了你。”
蓝砚的脸上满是愧疚,他也是想给涔凉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他做不到,他现在连敌人是谁都摸不透,如何能让涔凉以身为饵。
“不用对不起,即便是如此,我也是感觉很幸福了。”
但涔凉越是这样,蓝砚便越觉得愧疚,哪怕是涔凉不这么懂事,哪怕她跟自己使小脾气,他也不会如此。
“你我大婚的时候,有人肯定会在婚礼上动手,我不想给你一个混乱不堪的回忆,而且我已经找到解除你血咒的方法,所以,我必须提前给你一个名分。”
涔凉没有说话,而是认真的听着,等着蓝砚把所有的话都给她讲清楚。
“你可还记得鉴水镜中看到的那个映像,那个黑袍人,不隐用自己血肉做出的那个黑袍人?”
蓝砚见涔凉点了点头,他便继续说:“你们在鬼悠谷时,十八岁跟你们洞房的人就是这种人。”
蓝砚说完仔细的盯着涔凉的表情,见她脸上并没有有什么异样,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是不隐用自己的血肉做出来的,那个血咒就是这个人,洞房之后,那人就完成了命令,消失不见,他的一部分成了血咒,另一部分就是随着你们出生的那个男孩。”
蓝砚起初也很是震惊,没想到不隐会用这样的方法来下咒。
“本来你没有洞房过,所以身上是没有血咒的,但是你母亲的身上有,她那一魂一魄就带着血咒进到你的身上,我一直就觉得你的血咒不稳固,却始终不知道原因,直到荧玉过来告诉我,我才将整件事情都想通。”
涔凉的心里虽然起伏不定,但却没有太过激动。
“所以说,我身上是留着魔族血液的,对不对?”
如此说来,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不隐不就成了她的父亲。
怪不得一直以来,不隐都说,她是属于魔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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