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那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包厢门被打开了,走出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人。
“白、白小姐……”
“你愣着干什么,俞小姐让你滚!我可得罪不起她!”
说完,呯——的把门关上了。
“俞子千!真是好大的脾气!”白裙女人靠着房门,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已的裙摆。
这间包厢里有好几个人。
一个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女人围上来,轻声安慰:
“灵儿,别生气了,因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白灵冷哼一声,开口说到:
“哼,她以为自己是谁,要不是因为家里撑着,她会一副清高的模样?看着就恶心!”
“是是是,如果不是出身好,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女人继续讨好白灵。
白灵面色这才好了些。
坐发上的男人突然开口:
“我说白灵,你就别酸了。俞子千不仅仅是俞家的小姐,还是霍家唯一的千金,连我们宫家都惹不起她!更何况是你们白家。”
坐在沙发上的人是宫延,他是圣樱大二的学生。
叫白灵的女人闻言咬牙,质问宫延到:
“宫延,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喽。”
宫延边说边向沙发的靠椅倒去,他看向俞子千休息室的方向,眯了眯眼。
“不过……我也看她很不顺眼就是了。”
另一边,俞子千把女主拉进来以后继续弹琴。
原主的琴技非常厉害,曾经举办过个人音乐会。
俞子千虽然不会弹,不过她有系统帮她作弊。她几乎是手一碰到钢琴,就自己弹了起来,像是练习过千百遍。
[其实我不知道要找女主干嘛。]
[你想让她干嘛都行。]
[也对。我想让他什么都不干也行,反正我是大小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没错。]
[我现在发现中大小姐一点也不累,好爽啊!]
[你悠着点。]
[你觉以原主的性格悠得住吗?]
白鹿安静的看着俞子千弹琴。
俞子千内心和系统畅快的聊天,但在外人看来,却是姿态优雅,面无表情的在弹钢琴。
[我想到了。]
琴声骤停,白鹿被吓了一跳,看向俞子千,小心地问:
“需要我做什么吗?”
俞子千示意她,说:“去把我的书包拿过来。”
白鹿照做,将沙发上的书包递给她,俞子千接过书包抽出几本习题来,扔给她。
“把我的作业给写了。”
“啊?”
白鹿捧着手中的《高数真题》、《英语四级训练》傻乎乎的看着俞子千。
俞子千被萌的不行,但还是高冷的问道:
“啊什么?你成绩很差吗?”
“也不是……”
“不是就写吧,写完第一章你今天的工作就完成了。”
“哦。”
白鹿应声,打开作业写了起来。
[系统我不用写作业了,太好了,有人帮忙写作业的感觉好爽啊!]
[本来也没见你写过。]
[这不是感觉不一样嘛!而且女主成绩肯定不差,字也漂亮。]
[你别高兴的太早。]
俞子千继续弹琴。温柔的钢琴音溢满了整个房间。房间内看起来非常的温馨和谐。
要是能在这个氛围中完成任务就好了。
但俞子千的琴声再次停下,因为有人开门进来了。
是林夕嘉。他是圣樱学院大三的交换生,原本在国外上大学,几天前对原主表白,原主答应了他
但是昨天俞子千己经态度明确的和他分手了,现在他来这干什么?
俞子千皱眉,抬头看着门口的林夕嘉问到:
“林夕嘉,你来干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林夕嘉身形高挑,懒懒的抱着手靠在门框上,笑眯眯的看着俞子千:
“别胡说,我可没同意和你分手。”
一副纨绔十足的模样,让俞子千感觉有些头疼,本来林夕嘉跟原主告白的目的也不怎么单纯,分手了不是更好吗?
俞子千冷脸。
“我做的决定还需要你同意吗?”
林夕嘉加却深了笑容,不说话,反而看向白鹿,温柔的对白鹿说:
“这位同学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些事要和俞小姐说。”
顿了顿,他又强调到:
“是很重要的事。”
白鹿很上道的看向俞子千,等她发话。
俞子千在心中满意地点头。
“不必,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
林夕嘉却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
“你确定?这位同学要是听到了接下来的谈话可不太好哦。我提示一下:和霍大少爷有关。”
霍恩?
俞子千闻言身体一僵,放在琴键上的手,猛地按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霍恩作为各种商业杂志的封面长驻人物,性格身世早就被媒体分析得透透的了,别人唯一不知道的事,应该就是他对自己妹妹的感情。
会被世人品头论足,作为笑柄的感情。
白鹿被俞子千的琴声吓了一跳,笔掉在地上发出“啪答——”的声音。
四周安静的可怕。
俞子千沉着脸对白鹿说:“你先出去,在大厅等我。”
“好。”
[系统,我感觉他来者不善!]
[放心,不是太大的问题。]
[真的吗?]
俞子千非常怀疑。
白鹿出去后,林夕嘉把门关上,反锁。
[他他他!他还锁门!]
[稳住。]
要不是人设阻碍,俞子千简直想跟着白鹿一起出去。
[啊!!系统他还脱衣服!]
俞子千脑内闪过很多不好的想法。
[这可是你的地盘,你怕他干什么?]
系统打断她不切实际的想法,又用冰冷的电子音说
[放心,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林夕嘉看着面无表情端坐在钢琴前的俞子千,挑了挑了眉。缓缓说:
“你还真是冷静啊。”
俞子千皱起了眉头,冷嘲到:
“你说很重要的事,就是为了脱衣服给我看。”
“当然不是。”
林夕嘉说完,把身上最后一件衬衫脱掉,只见他肩膀上胸前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隐隐渗着血迹。
他勾起唇看着变了脸色的俞子千,说:
“你猜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