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实不知此处是君上的声音,冲撞了君上季长愿任凭君上责罚。”随着少原君进入到了厅堂之中,乌孙季长赶忙施礼赔罪。这位二世祖得罪不起,万一火头上来将自己干掉可就糟了。
“听说你兄弟云玥死在了送亲的路上,本君也是心痛之至!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砸了本君的场子。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今后人人都敢在本君头上作威作福了。”少原君虽然还是那副变声期的公鸭嗓,但心地已然成熟起来,开始为自己的利益谋划。
这小子明显就是说胡话,准备勒索好处。您大爷是赵王,您亲娘舅就魏王。得罪了您这位二世祖,老子以后在赵魏两国还有活路?
“季长无意中冒犯了君上,君上任何惩罚季长都心甘情愿的领命。”没办法得罪了大佬就要有得罪大佬的觉悟,乌孙季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出来。反正,总不能让俺侍寝吧!
少原君一笑,要的就是乌孙季长这副态度。“季长啊!坐坐坐,本君听说你家的酒坊生意不错。咱邯郸城里的酒坊都快让你家包圆了,听说赵孤的酒坊都让你家挤兑黄铺了,可有此事?”
“呃……!没有挤兑这一说,咱家的酒水君上也是常饮。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妙处,邯郸城里的酒水跟小人家里的一喝便立分高下。这……”乌孙季长忽然顿住,少原君不会无缘无故的夸赞自家的酒好。这货天天喝,还不知道自家的酒好?就连最昂贵的果子酿,乌孙无忌也是每月送进少原君府十坛。
“呵呵!季长本君想入股你的酒坊,不知道季长你意下如何?”少原君看着乌孙季长的眼神里都闪烁着铜钱的光芒。是利占三分,要继承老爹的意志便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口。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豢养门客有多费钱,少原君可算是知道。大有大的难处,一大家子千张嘴,都靠着少原君一个纨绔生存。不搞点副业创收怎么行,若是仅仅靠农庄那点儿产出。恐怕整个少原君府邸,都要喝西北风。
乌孙季长心思电转,这酒坊以前邯郸剑馆占两成的份子。梨庄占了六成,剩下的两成则是乌孙家占有。如今梨庄迁走,这六成的份子自然落入了乌孙季长的口袋。
想着无忌年少,还扛不起乌家的门户。自己要离开,与云玥一同前往咸阳发展。家里要想过得安稳,还是得靠强力的外援。少原君就是理想的人选,在邯郸谁敢得罪这个纨绔。就算是不死,怕也是得脱层皮。
想到这里,乌孙季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道:“君上说得哪里话来,什么入股不入股,季长愿将酒坊两成份利送与君上。今后每三月,便会有账房将少君说得解往府上。少君看可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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