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杏仁早早地就过来唤穆笙起床,穆笙一改常态,十分配合的起床盥洗穿衣。
在轮到梳头时,穆笙瞧得杏仁正把一支镶满了金花的宝钗往自己头上戴,她忙叫住了杏仁:“杏仁,我今日不想带这支。”
杏仁疑惑:“姑娘,这可是你素日里最喜欢的一支。”
穆笙嫌弃的扫了一眼,在首饰盒
气的就是老大了,可惜了,除了下地干活除了给自己争气,啥都不会了。
“老大,不该你媳妇事儿,是小五媳妇,她个败家娘们,炒一盆豆角丝用了五勺子油,那一堆的肉丝,她全给炒豆角丝里了。咱们庄户人家过日子都精打细算的,她这样的不就是不满意咱们庄户人家的生活?”赵氏气狠狠的道。
许清欢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原以为炒菜这事儿揭过去了,没成想这老婆子等着一家人都回来了以后,又翻旧账,真是个阴险的老虔婆。
闵亦祺听了赵氏的话,很有威严的瞪了一眼闵小五,那意思很明显,你媳妇惹了娘不高兴,你还不赶紧的收拾收拾她给娘出气?见闵亦辰良久没有动静,闵亦祺不得已的开口:“小五,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闵亦辰脸上带着茫然:“什么怎么办?清欢先头给娘赔不是了,娘不是原谅她了吗?”了相对素净的一支:“诺,就这支吧。”
杏仁接过珠钗,很快就为穆笙梳好了发髻。二人就动身往外走去。
庆阳县在南方,如今虽是在早春里头,穆府里却处处是生机盎然之像,春花遍地盛开,婉约雅致,处处可见心思。穆笙带着杏仁,穿过一路的花红柳绿走到了花厅,那是每个早上老夫人接受孙子辈请安的地方
穆笙二人一路上遇到的丫鬟无不惊讶感叹,显然对穆笙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意外。
花厅中并无一人,显然此刻老夫人还未起。
沈静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这话问得可真是诛心。拓跋萧明明知道沈家谁是嫡谁是庶,先说不像,然后又反而问她觉得像不像。
拓跋潇似笑非笑盯着沈静月,等着她生气或是失态。
沈静月放下筷子,看定拓跋潇:“拓跋小姐这句可真有禅理。佛主日,众生无相,无众生相,无我即如来。这像也像,不像也不像,各有各的道理。拓跋小姐觉得像那就是像,不像那便不像。就如同茶叶,每一片茶叶都是不同的但又偏偏都是
-番话说得拓跋潇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是商贾之女平时读书不多,哪里听得懂什么相不相。
她原本只是想从中做点文章让沈氏姐妹互相心怀怨恨,可不是让自己显得愚蠢的。
她勉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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