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张羽竟然沉迷了进去,渐渐地一言不发,精神全部涌入了进去,愈发愈觉得这佛经竟也蛮有意思的,张羽一目十行又一字不落的看完了这一本佛经,只用了不长的时间,顿时感触极深。
随手地将这一本书放回原位,张羽又将这本书旁边的那一本佛经拿了起来,再次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羽哥是疯了吗?拿着一本佛经看的津津有味。】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羽哥恐怕要出家,割鸡鸡证道。】
【不可能,我的老公不会出家!是我不美了嘛?是我胸不够大了嘛?还是我不够骚了!】
【咳咳,上面那个大兴地,做和尚又不是做太监,不用割鸡鸡的。】
不知是否因为学了焚文的关系,原本对佛经一点都不感兴趣的张羽,看起来倒是很有滋味,看书的速度很快,一本一本的看着。
期间有其他长老进入,见到张羽看佛经这幅认真的样,都是暗暗点点头,看佛经能这么认真专注的人,想必真的不会是恶人。
神游方外,直到晚上到了用膳时间,这才有一名小和尚过来叫张羽去用膳。
张羽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了,这几天他杀了不少的人,心中的确藏着几分的戾气,此时戾气荡然无存,甚至他此刻能伪装出一股气质,让自己浑身犹如佛光普照般,一举一动都蕴含着让人想要亲近的气息。
现在,显然就是一个机会。
张羽伪装出了那一股气息,一双眼睛接触到小和尚时,小和尚只觉得那一双眼睛纯净无杂质,却又带有阵阵怜悯之意,张羽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怜悯又关爱世间的一切生灵,犹如一尊真佛降临人间。
在张羽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一道金光。
在那么一瞬间,小和尚差点就跪了下去叫佛祖。
见小和尚的变化,张羽心中一阵暗笑,但表面却还是平淡不已,淡淡的道:“走吧。”
“是是是。”小和尚连忙道,带着张羽往这膳房而去。
走进膳房,很多和尚此刻都在这里用餐,张羽的位置被安排在了方丈的周围,这里吃的没有任何一点的油腥,全部都是天然的素食。
见到张羽,本因方丈神情大震,看着张羽:喃喃自语道:“佛性极高、佛性极高。”
其他的几位长老乃至辈分最大实力最强的枯荣大师都看着张羽愣住了,张羽此刻的表现若是在常人眼中,只会增添大部分好感,想更亲近几分,但在他们这些佛法精深的人眼中,张羽此刻的状态完全就可以堪称奇迹。
“他就是你说的张羽吗?你确定他刚来本寺之时,眼中还有阵阵戾气?”枯荣大师望着本因方丈问道。
本因方丈神情苦涩,无奈的道:“是的。”
“仅仅观悟一下午佛经便能这样,这……未来的佛位必有他一位。”枯荣大师也魔障了。
“不用迎接我了,继续吃吧。”张羽的声音传出。
这声音就如圣旨般,愣住的和尚们下意识的吃起了碗中的饭。
“大……小友请这边坐。”枯荣大师本想下意识的叫张羽大师,但一想到张羽身份,老脸一红改了称呼道。
张羽没有拒绝,露出一副亲近的笑容,走了过去。
心中,张羽想着,这六脉神剑的原本应该就在这个老和尚的身上吧,看来一会最好要打听好这个老和尚的住所在哪,等夜里偷偷进去,看看可否有机会偷出。
枯荣大师要知道张羽所想,怕不是会气的就想破戒活活打死张羽。
我把你当良善之人,当世的活佛,未来的真佛,你tm就想着偷我段家的绝技。
“小友,不知你可有皈依佛法的想法。”枯荣大师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羽缓慢的摇摇头,眼神怜悯,如可怜世人般,道:“世间不平之时,极恶之人浩瀚如海,都需要我来让他们醒悟,我要是皈依了我佛,日后行事自会麻烦甚多,人间恶人不空,我不入佛。”
“好!”周围的和尚们都不由叫好,枯荣大师一把老骨头,很久都没有激动过了,但这时也不由地激动道。
张羽身上的这股气息,对和尚有着极强的感染力,枯荣整个人心中都快把张羽当做佛祖了。
那一句,恶人不空,我不入佛,在他们的耳中,简直就如同地藏王说的,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一般。
接着,张羽便吃光了面前的一碗米饭和一些素菜后,这才告辞道:“佛经如海,我还需继续参悟。”便离开。
张羽离开后,枯荣大师感叹道:“他的佛学造诣怕是已经超过我们了,释迦牟尼菩提树下参悟七天立地成佛,张羽一下午佛学造诣便超过我们也实属常态。”
本因方丈等人无不认同,都是点着头。
而他们崇拜的对象张羽,此时正躲在藏经阁中形象全无的吃着鸡腿。
“丫的,那些斋饭是真难吃,一点的油水都没有,还好我不挑食,不然一口吐出来可就形象全没了。”张羽一手啃着鸡腿,另一手拿着佛经,说道。
【噗,那群和尚要是知道你这样,怕不是会气死。】
【刚才吓了我一跳,还以为羽哥真的要皈依佛法了,合着全是装的啊。】
【在寺庙看佛经啃鸡腿,你是魔鬼吗?】
【我要是佛祖,绝对一道雷降下来劈死你。】
“嘿嘿,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张羽借用了一句济公的话。
吃完后,张羽擦干净的手,这才继续看着佛经。
他已经问了一个小和尚,知道了枯荣大师住在什么地方,开玩笑,就在那一种气势下,没有任何一个和尚能抗拒的了张羽的询问。
到了夜晚凌晨,张羽这才悄然的离开了藏经阁,偷偷摸摸的运着凌波微步到了枯荣大师的住宅附近。
藏经阁内鸡腿的香味,也早就被檀香的味道给盖住了。
只有少数的和尚偶尔嗅到了一丁点鸡腿的香味,也只能皱着眉离开,从未吃过荤的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