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有什么好哭的,快出来把碗洗了。”
木质的门被踹的很响,门的另一边,祁舞哭的泣不成声。
有些人,从出生就注定低人一等,但没有人会一直一帆风顺,他们之所以看起来毫不费力,是因为他们很努力,因为他们知道,来这世间走一遭不容易,与其浑浑噩噩不如放手一搏,大不了落下一个骨化形销,珠沉玉碎的下场
林长安死活不回去要赖在他家,秦慕没辙,只好作罢,给林孑打了个电话说明一下,林孑没怎么说,就跟他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灯光很亮,之前进来没怎么注意,林长安发现他家东西都是顶级配置,除了空间小之外倒没什么不适应的。
她写好两篇论文已经十点了,让秦慕帮忙看一下,他洗了澡,身上是淡淡的茶香味,很好闻。
“深深,别闹。”他伸手把她的脑袋掰开。
“亲亲亲……”求奖励。
“这里有点问题,你起来……”看看。
没说完她就蹭上来亲了他一下,软软的触感,很磨人。
秦慕无心看了,把笔记本挪到桌上,搂着她的腰放倒在床上,她身上的黑色衬衣是他的,松松垮垮,她又不好好穿,故意解下了两个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嗯,比妖精还勾人。
“瑾里,你想不想要?”她都可以。
他停下动作,把衣服掀回去,规规矩矩,呼吸有点喘,努力克制,催眠自己,“不行,你还没成年。”
“我想抱抱你。”
“好。”这个他勉强能接受。
“你的脸好红。”好想捏。
“别动。”
林长安失笑,凑到他耳边,压低声线轻轻说话,“我帮你……”
“……”秦慕几乎凌乱,丧失了控制主权。
要死。
他终于明白林孑那四个字什么意思了。
林长安是掐准了他不会碰她,所以很肆无忌惮,这间屋子里的灯,一夜都没关,是抽不出手关,干脆让它耗着了。
......
夏季初晨,早上的清风尤为温柔。
秦慕起得早,或者说一夜没睡,林长安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连人带被滚到了地上,顺带给他盖上了被子,说不是故意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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