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最小果真是没有好处的,很多秘密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裴怀把食盘送了进去,月掩头转向门外,摇晃着腿,多好的阳光呀,明媚的散满整个眼眸。
没一会儿,二皇姐便换了一身新衣服出来了,月掩转过头,轻笑了一下,毫不掩饰的夸赞道:“好看。”
月玦的脸有些绯红,但明显比刚刚要更加的开心,大步走来,蹲在她面前,微微仰视,摸着她的手,道:“改天我叫父君也给你做几套新衣。”
“好。”月掩看着月玦,忽然想起了皇舅舅也曾是这样,单腿跪蹲在她面前,她一垂眼就掉进了他眼里的深渊。
月掩不知怎么的,很羞耻,四肢发凉,双腿在轻轻颤抖,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变得正常。
她扯出一抹笑容,是母皇让她学会的假笑。
她指了指月玦的嘴角,道:“皇姐,你这里沾着药汁了。”
月玦赶紧低头找他的手帕,月掩直接用手指触碰到他的唇,“我帮你擦吧。”
月玦愣住了,动也不敢动,任由着月掩或轻或重的给他擦拭,他的唇跟他的心一样在小鹿乱撞的颤动。
可是很快,她的手便离开了,他连留念的机会都没有,刹那间的疯狂跑了,只扔下了理智。
“皇姐给你擦擦手。”月玦把手帕拿了出来,正要帮她擦手,就看见她把擦过他嘴唇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含了一下,尝了尝滋味,干净了,便如平常似的从嘴里拿了出来道:“不用擦了。”
“你——”月玦的脸都要红炸了,他们这算是——
连收拾好月玦喝完的药碗,刚从他房间走出来的裴怀也看见了,愣在了原地。
自从掩儿落水后,她和主子的感情突然间就变得好多了,不像以前那样争锋相对的了,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他有些不舒服?
月掩从来没有见过二皇姐这样的脸红失态,不禁问道:“皇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不…不是。”月玦似害羞似难堪的站起身坐到她旁边,结巴道:“你…为何…要含着?皇姐给你…擦掉不好吗?”
月掩觉得二皇姐有些怪怪的,行为举止竟然感觉像个男子,“皇姐你吃我嘴上的饭粒也是这样的呀。”
“那…不一样。”月玦渐渐恢复正常,“我这是药,不能随便吃的。”
“掩儿知道是药。”
而且真的是祛胎毒的药,她尝到了几种药材的味道,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方子,但这个方子不治本,要一直服用,很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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