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者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儿女私情,他差点酿成大错!
怀揣着万般嘲讽,图宽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
“陛下!陛下!”
荣玉踉踉跄跄的追出几步,终究绊倒在院子那突露出的石块上重重的摔倒,同时一把抱住图宽的腿,她仰头看着他,凄怆出声,“陛下,您误会了,我和图宸的事都是编的啊,是为了让蒙烈放下妨心编的啊。”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图宽的眉狠狠的抽了一下,他蹲下,伸手抬起她的下颔,说:“编得非常完美。只可惜烈儿不信,我却信了。”
荣玉伸手紧紧的拽着图宽的手,一边亲吻一边说:“陛下,您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只爱您,这一生一世只爱您一个。”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说话间图宽抽出手,狠狠的推了荣玉一把,接着站起身大步离开。
荣玉在地上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去追,一边爬一边道:“陛下,不论怎么说,就算是死我还是要替你解决您一生的疑惑,蒙烈到底是不是蒙权的儿子,您可以去找我刚才说的那个老邻居问一问……”
“不必了。”图宽站定,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暂且不说到底有没有这号人,只说哪怕没有,但一如烈儿所言,以你荣玉的手段凭空捏造一个、威逼利诱一个并不是难事。”
“烈儿!烈儿!烈儿!陛下,现在您眼里心里只有一个蒙烈了吗?他说什么您都信了吗?如果他真的是图宸的儿子呢?您觉得图炅的皇位还保得住吗?”
“那我也认了。”语毕,图宽大步迈出冷宫。
是夜,荣玉暴毙于冷宫,一床破席拖了出去。
同夜,图宽病倒。
“烈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流连病床之际,他问蒙烈。
蒙烈坐在旁边,一条腿不以为意的屈放在床榻上,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昭儿的事你早就查出来了对不对?”
蒙烈没有回答,只是微挑着俊眉看着病床上的老人。
“你当时查出来了不说,偏偏却在这个时候说……”语及此,图宽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蒙烈端过一旁的水喂他喝了几口,图宽这才觉得舒服了不少。再度躺下,图宽长长叹了口气,又道:“我的日子原本就不多,如今在我身体沉痼之时你把昭儿的事抖落出来,无异给了我重重一击,受此打击,我还能有几天活头?”
不得不说,图宽揣度得一字不差。
是啊,他就是故意的。
图昭之死的真相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将它大白天下就是希望不要刺激到眼前这个多病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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