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汪大成一迳说,五徵再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再胡说试试。”
小K急忙再度拉扯着激动中的五徵,但怎么都掰扯不开,他急道:“小五教官,头儿有交待,汪大成必须活着。”
因为‘头儿’二字,五徵清醒不少,手下力道放松。
见机小K趁势一把拽过他,语带严厉,“小五教官,事不过三,如果你再控制不住你自己,我只有请你出去。”
五徵紧了紧拳头,咬牙后退一步,再度将手负在身后,怒视着再度干咳不止的汪大成,问:“你为什么要把一切罪行强加在措哲身上?”
“本就是她的罪,我用得着强加?”汪大成不答反问。
“胡说!如果果然依你所言是她打开的毒气,如果果然依你所言她有这万般心机,她最应该干的一件事就是杀了你,而不是让你活着以至以后随时能够揭露她的阴谋。”
“你怎么就知道她没想过让我死?”汪大成痛苦的说着话的同时又干咳两声。
小K急忙将水凑近他嘴边,助他喝了两口水。
心平气静后,汪大成又道:“她根本就不让我活。”
“毒气打开的瞬间她迫使我张开嘴,呵呵……”汪大成又笑了,笑得可怕,在又咳嗽两声后他才说:“也因此我吸入不少毒气进肺腑……”
“我在晕倒前见她把毒气装置扔地上,那个时候她还对我说她已经算好了时间,只要一刻钟,她被救出去她就不会有事,而且她还说她相信你们不用一刻钟就能救她出去。而我在这一刻钟内必死无疑。”
“所以说她是个疯子,是个可怕的疯子。”
“一个疯子怎么能当医生,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听着汪大成的述说,小K眼神变得不可思议,而五徵整个人似被雷劈中般一动不动。
十年。
十年的认定,十年的执着,十年的愧疚,十年的敬佩、爱慕……
都只是一个笑话吗?
“这个疯子,这个疯子,当时她说什么要充分利用此时、此地、此刻的一切有利条件让一个人彻底注意上她、敬佩上她、最终爱上她。起初我还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她成功了,她成功的让你爱上她了。”
“呵呵,这个疯子她成功了。小五教官,你爱上了一个疯子,哈哈,你爱上了一个疯子。”
“不对,不对,小K医生,赶紧的,赶紧把那个疯女人所做的一切公之于众。她这种品德的人怎么能当医生。她当医生只会害更多更多的人,赶紧的,赶紧的啊,去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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