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蒙烈早就不见了身影。
昨夜被折腾得够呛,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出的门她都不清楚,拍着晕沉的脑袋,宁可步进洗浴室。
镜子中的她还真是惨不忍睹……
嘴巴那里有伤口,他咬的。
手臂这里有伤口,他咬的。
脖子这里有伤口,他咬的。
他发了狠,咬得她特别的疼。
特么的,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咬女人?
泼男!
她就没见过咬女人的男人。
哪有男人是他这样的?
哪有总裁是他这样的?
哪有丈夫是他这样的?
和女人斤斤计较,一点也不落后风,呵呵……
冷笑中牵动伤口,宁可忍不住“嘶”的一声。
揉着嘴角的伤,宁可开始想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男人?她怎么就瞎了眼的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如果当初晓得这个男人居然会像个泼妇般的咬人,死活她都不会爱上。
一把打开抽屉,宁可抓出药瓶。
真是冤孽!
他天天吵着闹着要千金一诺的时候她想着法子避孕。
她突然看透一切希冀着为他生千金一诺的时候,他自己又开始避孕。
现在,她都已经决定离开他,他突然又不避了!
他在想些什么,她清楚。
不过是想有个孩子将二人紧紧的捆在一起罢了。
“可是,蒙烈,对不起……”
她不希望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而她也没打算为孩子找个后爹,她更不可能让夜阑有机会利用孩子控制她。
毫不犹豫的倒了一粒药进嘴中,宁可打了杯水将药吞下。
这药是长期避孕用药,也可用于紧急状况,她打电话咨询过,像他那种索求无度的状况,一粒药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在24小时内每间隔8小时服药一次。
才洗漱完毕出来,羽丫头在外敲门喊着‘可可姐’。
“进来。”
羽丫头提着食盒推门而入,接着瞪大杏目,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
“见鬼了?”宁可问。
“可可姐,你和头儿昨晚是拯救地球去了吗?连伤都差不多。不过,头儿脸上的伤比你多,多了五道爪子印子。”一边说着话,羽丫头一边将食盒放到桌上,接着利索的把里面的饭菜拿出来,饭香菜香瞬间飘满小屋。
“可可姐,快,趁热吃,都是你喜欢吃的。”
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昨夜又被一顿折腾,宁可是真的饿坏了,也不客气,坐在桌边开吃。
“可可姐,头儿要我来和你说一件事。”
手中筷子顿了顿,宁可继续挟着菜往口中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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