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被镇住了。
看着赵世鹏睁开眼睛,有点儿颤抖地吹熄了蜡烛。
之后,陈琳想方设法地问他,许愿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世鹏拒绝说,一副慌乱回避的样子。
因为这件事,陈琳还特意深入了解了99年12月的那个案子,跟当时负责的警长张开虎通了电话。
刚刚我跟你们讲的,也就是她当时深入了解到的情节,她又在若干年后转述给我了。
陈琳不知道,话中“那些害死妈妈的人”是谁?
既然赵世鹏不是凶手,为何还要这么背锅呢?
她没有找到答案,在赵世鹏身亡那天,她没有答案。
那晚,她把赵世鹏失措地从地上扶起来,但赵世鹏还是剧烈地发抖,说自己痒死了。
然后他就真的“痒死”了,全身没有任何异常,就这么死了。
这是陈琳那些年始终过不去的一道坎儿——
关于这个孩子,赵世鹏,她有太多的疑问,却没有人有能力解答。
直到2005年12月12号,一件比99年还要轰动的事情发生,牵扯出了当年灰暗的秘密,揭露出人性的禁区……
……
“人性的禁区!”
陈铭咀嚼着这五个字:“看来要有大事发生了。”
“痒。”肖冰问,“故事的题目就叫‘痒’吗?”
“是啊。”
乔姗半开玩笑地嗔怪道,“你一点儿也不认真呀,肖冰。”
“嗯,我听见了,只是确认一下。”
“我猜啊,徐奶奶。”
钱子雯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芒,但在徐秀蓉看来,这孩子这次只是在自作聪明,“根本就不痒,对不对?根本就不痒,赵世鹏不是所谓痒死的,他在掩盖自己真正的死因,出于什么原因,就像他掩护杀害母亲的真凶一样,是一个原因吧?”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毕竟这个假设太颠獲,太吸引人,也冥冥地合理。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音,除了桃源农庄,深夜异闻招牌的风声。
等待,被徐老太沙哑的大笑大破。
“不是的,小要,这回你真的是错了。”
她笑完,极其认真地说道,“嗯,大错特错。”
“那……”钱子雯有点儿挂不住面子了,“真的是,痒死的?”
……
这个问题,恐怕是要继续往下仔细听了。
2005年12月12日,吴丽蕊被杀整整六年后,总算是恢复平静的黄岩镇再次被死亡的气氛笼罩。
一天内,全镇出现了三起全身奇痒的病例,患者都是青年男性。
张喜、吴军和陈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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