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看着走远的惩罚者,觉得这孩子虽然是十级特工,但还是年轻啊,完全不明白人心险恶啊,不从他这里治伤怎么可能嘛,难道没听说过被动受伤这种东西嘛,你不从我这里治,我怎么赚钱,就算你和尼克·弗瑞交情不浅,我也顶多给你打个折。
弗兰克觉得自己最近过得实在是太顺利了,又成功的捣毁了几个斯坦尼家族的窝点,简直美滋滋,要不是尼克·弗瑞给自己找的那点破事儿,自己还能更开心,现在想起自己被坑的美金,还是觉得肝疼,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抠门,是因为那个安德烈实在太过分了,恩,一定是这个样子。
一路想着各种事儿,弗兰克来到了弗瑞位于长岛的秘密别墅,这个地方只有他和弗瑞才知道,尼克·弗瑞今天约了他在这里见面。
说实话,弗兰克一直觉得弗瑞是个正直而且一心为公的人,一心扑在保卫世界的职责上,那么大岁数了连个对象都不找,简直就是公务员中的典范。
直到那天弗瑞一脸神秘的把他叫到这里来,然后就告诉他,这是我的地盘,没人知道,你随便住,哪天住烦了,出国换个别墅继续给你住。
就是从那天起,弗兰克的三观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原来,尼克·弗瑞这个浓眉大眼儿的早他妈就背叛革命了,竟然学会公款私用了,往自己还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是个品格高尚的人,白佩服了他好几年。
弗兰克一进客厅,就看到尼克·弗瑞十分有小资情调的坐在客厅的桌子旁边品尝着一杯红酒,也不知道又是从啥地方鼓捣来的,散发着一股腐败的资本主义气息。
“要来一点吗? 卢米酒庄慕西尼特级园红葡萄酒,可是我当年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宝贝。”
“不了,你知道我的规矩的尼克,我不喝酒,说吧,叫我来又有什么事情。”
“那个变种人怎么样了?上次听你说之疗效过很好,可我只是让你调查一下他,你怎么去接受治疗了。”
弗兰克一看尼克·弗瑞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就知道他今天躲不过去了,就把他被偷袭的事情告诉了尼克·弗瑞。平日里喜怒不假于形色的尼克·弗瑞,听到了老朋友的糗事,这次实在没有忍住甚至笑出了声。‘
尼克·弗瑞看着一脸恼怒的弗兰克,觉得实在是太有趣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弗兰克如此窘迫的时候。
“你是说,你一个前海军陆战队教官,有十级特工实力的特种兵,竟然被一个街头小混混偷袭打了一枪?哈哈”
弗兰克看这个卤蛋笑的是那个肆无忌惮惨绝人寰,气的他都想掏出自己的大枪给他两梭子。尼克·弗瑞看弗兰克已经快爆发了,见好就收,马上就把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好吧,我们来谈正事吧,这个变种人的具体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危害社会的倾向?”
按理说,这种低级的事情尼克·弗瑞是不会轻易过问的,神盾局有着自己的一套章程来应对变种人觉醒事件,要不然全世界每天觉醒异能的人没有以前也有八百,觉醒这种小概率事件,在七十多亿人的巨大人口基数下,显得也没有那么少。
尼克·弗瑞要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早就想诸葛亮一样累死了。
更主要的是,他最近有些缺人手,想把弗兰克拉进来。
“没有,不清楚,我不知道。”
弗兰克上来就是一套否认三连。
尼克·弗瑞嘴角抽了抽,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蓄意报复,想看自己出糗。为了神盾局的尊严,尼克·弗瑞果断认怂,“好了老伙计,是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现在我们来谈谈变种人的事情吧。”
“哼,我现在知道他的医术似乎很高明,然后就是厚颜无耻,卑鄙下流,见钱眼开……”尼克·弗瑞看着弗兰克似乎有停不下来的趋势,马上就说“你只见了他一面就把他人看的这么清楚,以前没发现你看人有这么厉害啊?”
弗兰克噎了一下,继续梗着脖子说道“那是你以前眼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尼克·弗瑞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这老伙计的老毛病又犯了,其实没人知道,他这个看似正经的老朋友其实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抠门。
想当初在越南跟越南猴子打架的时候,就有这毛病了,上面发的子弹是一颗一颗的抠着用,真是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一颗子弹度不肯多用,后来因为这差点丢了性命才略微有些改善。
但还是不该花的前一份也不会多花,那叫一个勤俭持家。
“我给你经费你去多接触一下那个变种人,我感觉战斗很快就会来了,我们需要团结所有的力量。”
尼克知道老朋友既然这么说,就说明他其实诶试探出什么东西来,尼克只能让他去继续的打探,他最近不知为何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弗兰克看了看尼克·弗瑞,知道尼克·弗瑞的认真,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从尼克·弗瑞那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弗兰克一看,这时间不适合去调查人家了,还是继续上班吧。马上兴奋的掏出他早就调查好的资料,就又走上了惩治违法犯罪的道路。
和往常一样,安德烈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小楼里修炼,自从布置上阵法以后,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小偷小摸都不担心了。每天就喝喝咖啡,看看报纸,修修练,生活过得那是多姿多彩,整个人都变得帅气了许多。
就在安德烈沉迷修炼吸收灵气的时候,一阵刺耳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原本准备再修炼一个周天的安德烈只能无奈的下去开门。一开门,他就看到了一副熟悉的情景,一个六英尺高的大汉,穿着一件大风衣,脸上冒汗,倚在门上。
“吆,这不是那个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弗兰克脑门上出现了几根黑线,但看安德烈守着大门,一副你不开口我就不让你进去的样子,他还是回答了,“弗兰克,弗兰克·卡斯特。”
“吆,这不是弗兰克嘛,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这么晚在这干涉么呢?赏月呢?”
神他妈赏月,你家有流着血赏月的吗??
弗兰克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什么叫做忍辱偷生,强忍着一枪把脸前这个人崩了的念头说道“我是来找医生的,我受伤了,需要治疗。”
“找我治疗?我怎么记得前两天有人说,我就算死,也不会来我这里治疗来着?”
“我……”话还没说完,弗兰克就趴倒在地,安德烈慌忙把他扶起来,“可别死了啊,你死了尼克·弗瑞还不得干死我。”试了试弗兰克的脉搏,发现弗兰克还活着,安德烈松了口气,拖着弗兰克沉重的身体,进了地下室。
弗兰克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手术椅上,身上的伤口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弗兰克站起来,发现那个名叫安德烈的变种人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弗兰克就准备过去叫醒他。
还没等弗兰克走过去,安德烈就把眼睛睁开了,“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不得不说,皮吉斯先生你的医术还是这么令人惊叹,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向您这样的治疗手段。”弗兰克一想起以后还有可能在和安德烈打交道,立马就开始拍起了马屁。
“恩,像你这么诚实的人已经不多见了,我很欣赏你哦。虽说我很欣赏你,但是医药费还是要给的,你是刷卡呢还是现金?”边说着,安德烈在桌子下面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POS机。
弗兰克一看这架势,觉得自己真的是醒早了,早知道就该一睡不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