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的棍是不会有丝毫的留情的,再者,面对穷凶极恶的圣莲教妖人,也不需要去留情。
它带着一片金洋的铁棍狠狠地砸向了玄武护法。
玄武护法之前产生想逃的想法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挡住这一棍式,至于不逃,是因为逃不掉。
那也就是说,应对这一棍式只能反抗。
他站的似乎直了些,那像是龟壳一般的隆起的背似乎都因此变得小了,他横棍于胸前,手中木棍出现了一丝绿色,就放佛是一棵朽木冒出了嫩芽一般。
铁棍落在了之上,金铁之声骤起,似雷鸣,似涛浪击打在坚硬的礁石之上。
玄武护法佝偻的身影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被风退去,他的嘴角流血,看着一封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心中惊寒不已。
很强,禅心寺的和尚真的很强,而且这个一封,绝对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打破横在先天之上的恍若不可通的天堑。
不知是何原因,一封没有选择乘胜追击玄武护法,他手持着木棍,已经被佛力染成金黄的眼睛充满警惕地看着对方。
一个年老的半步宗师确实足够让任何人警惕,尤其对方是圣莲教以阴险著称的玄武,但是,对于此刻的一封来说,那个人中了自己的疯魔棍法,已经不配让自己警惕了。
至于他为何警惕,因为就在他欲要乘胜追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浩荡的意志锁定了自己,可自己却没有发现那意志的来源。
正在这时,一只手出现在了玄武护法的右肩之上,而他那被疯魔棍法击中急速倒退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玄武护法感觉到了肩膀上的异样,也感觉到了那令自己熟悉又恐惧的气息,他缓缓却显得异常艰难地扭头,道:“教……教主。”
那是一个穿着黑袍之人,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鬼面,一头垂直且极长的银发随风飘荡。
一个人站在那里,却似乎让人看到了一片尸山血海。
“废物。”
他的声音冷冽,就像是吹动在满是残肢断臂的北原战场之上的寒风,但也高深,就像是横在西域与中原交界之处的昆吾山般。
说完,他的手臂一抬,玄武护法的身体被再一次的飞出且狠狠地落在地上。
“你有几下,但是,你不行。”
一封听着这自己最为讨厌的说话方式,也更讨厌的话中内容,心中并没有燃起怒火,反而刚才因为使出疯魔棍法而起的疯狂在慢慢地冷却。
因为白发人是圣莲教的教主,除却那些快要掉光牙齿的又没突破神境的老不死们,他便是这天下间最为强大的几个人之一。
“我不行,但在我禅心寺自然会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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