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将令,金牌,这是不可抗拒的将令。
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李拔山自身难保,还能反天。
只有带着部下逃,逃出北辰堡。
逃回军营,他却被吊了起来,同时挨八十军棍。
刀不仁怒发冲冠,虽然李拔山不直属于他的部下,属于安思顺的小舅子“封向彪”的部下,但是,既然接了军令,那不管是谁,都是他的部下,都归他教育。
他让军棍狠狠地打,不打不足以出闷气。
李拔山却没将他的怒火当一回事,身上虽然挨了最严厉的板子,心里却依旧在想着:“我怎么能趁人之危,我堂堂的李拔山向来光明磊落,只会公平决斗。”
李拔山,赫赫有名的“安西军”陌刀队队长“李嗣业”的师弟,虽然军功建树上不如名扬四海的李嗣业,但是,韧性和高傲依然是一脉相承。
“他北辰寒江受伤了,心口处一个大大的血洞,趁人之危不是我该干的事。”
这时,封向彪来看他了,他嗤笑地问他:“什么才是你该干的事呢?”
封向彪本是个纨绔,但公于心计,善于用人,善于笼络那些威名远赫的强人。
他敬李拔山的气节,给遍体鳞伤的他敬酒,说:“纵然你违抗了军令,我却不怪你,不过嘛,我希望下次你遇到他时,手刃了他,为今天的冤屈报仇。”
李拔山斩钉截铁,还是那句老话,“趁人之危,不是英雄所为,只要他北辰寒江伤口痊愈,我定当将他的头颅斩下。”
“好,这才是大度,这才是英雄,”封向彪大声称赞。
封向彪拍着李拔山的肩膀,叮嘱道:“记住,杀他时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你是河西军,代表军方,而他是监察,代表朝廷,军方不可能跟朝廷作对,你记着,须蒙面斩杀,不到他死前的那一刻,绝不许你亮出自已面貌。”
“好。”李拔山轻飘飘的答应了。
说是轻飘,其实却是谨记。
封向彪的每句话,他都会谨记,这巨上,他心里信服的人只有封向彪,因为他李拔山在人生最低谷时,是封向彪看的起他,发现了他,提携了他,与他有知遇之恩。
君子,当以死相报。
这一刻,他觉得北辰寒江已死了。
……
小长老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想到大长老居然暗中加入了光明教,拜在了北辰寒江门下。
北辰寒江是他的干儿子,这么说,大长老成了他的干孙子了?
不可思议,只觉得气。
这世界全乱了套。
大长老,那是和他穿一个裤裆的,居然瞒着他干了这件天大的事。
唉,真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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