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昏暗房间内,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
一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高脚杯的男子说到:“计划怎么样了。”
“报告老板,情况不太乐观,现在中央警备队还在市内,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在一旁站在的黑影说到。
“对付一个魔法师协会就够呛的了。”:坐着的黑影说完沉思了一下继续说:
“那个叫异乡人的组织还没动静吗?他们已经收了定金的。”:
“老板,他们说还需要十天的准备。”:站着的黑影说到。
“不过是炮灰而已,居然还要十天。也罢,时间我们还有,你去通知他们再等一下,叫他们记住了不要轻举妄动,像杀死前任市长这种引起轰动的事不要再干了。”坐着的男子说道。
……
亚历山大市郊外的一座山峰上,一名红发女子正坐在悬崖边上看着远处的亚历山大市。女子身材姣好,约莫二十,知性成熟点脸,加上眼角下的泪痣整体看去非常的诱惑。
后面走来了一名严肃的男子,男子戴着无框眼镜,西装革履,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男子说道:“计划要延迟了。”
红发女子说:“你们男人就喜欢拖,女孩子的青春可不多哟。”
男子皱了皱眉毛,用手指托了一下眼镜说道:“你给我认真点,不要再闹事了,上次你杀掉了亚历山大市的市长,弄得差点坏了我们的计划。你现在给我老实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的喜欢推卸责任呢。那老头是死是活我都无所谓,我想要的是战火和混乱,想着就兴奋。”女子越说越兴奋,一只手慢慢放到嘴边,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
第二天早上。
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星夜的房门被敲响了,星夜开门一看,还是昨天的美女,不过星夜知道面前的美女是为工作而来了,也没有了昨天的激情,朦胧的睡眼凌乱的睡衣,就这样出现在美女面前。
“你就不打扮一下吗?或许等一下完事后我可以请你喝杯茶呢?”:美女坏笑的说道。
听到这里离,星夜朦胧的睡眼睁开了,说到:“请稍等。”
砰地一声,门再次关上。
“处男真可爱。”:美女笑着说。
不一会儿,门再次打开,精心的打扮过的星夜出现在美女面前。
“请吧,车已经在楼下了。”美女说道。
……
星夜再一次来到了政府,还是昨天的房间。进去后,里面的人还是昨天的那些人。
星夜还是坐在代理市长的正对面。此时,美女拿来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星夜前面。
罗普斯说道:“夏星夜先生,这里有两份文件,一份是委托书,一份是石像的授予书,你看一下后就可以在上面签名了。”
两份文件加起来一共二十页纸,星夜一字一字地看完了,没有发现异样后拿起面前的鹅毛笔唰唰的两下把文字签完了。
签字完毕后,循例地和在场的人握手后离开了房间。
星夜出了房间后,左右看了一遍,好像在寻找东西似的。发现两边没有人后失望地向着门口离去。
“你在找东西吗?”:一把熟悉的女声从后传来。
听到声音,星夜高兴地拧过头看,果然是那美女小姐。
“小姐,我们说好的喝茶呢。”:星夜问到。
“哦,对了,这个给你。”:美女吧一个罐子递给了星夜。“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星夜接过罐子后看了看,这是一罐红茶。
“还真的是请我喝茶。”星夜看着手里的茶,慢慢地走出了政府的大门。
星夜把茶放到裤兜里。毕竟签约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动真格。不能被这小事情影响情绪。
星夜坐上了公共鸟车来到了‘米开朗基罗工作室’。
这‘米开朗基罗工作室’还真的是不简单呀,星夜一下车视线就被眼前的的巨大建筑吸引住了。星夜走到门口,看到了门口两边都有两个石像,石像是两个美丽的女子,后面都长着单个翅膀。应该是神话里的形象。
走进里面,富丽堂皇的大堂,墙壁,柱子,天花都有生动的雕刻。正中央有一座老年人的石雕。石像下面有一块小石碑,上面刻着石像的资料。
“米开朗基罗的石像吗?我们那个世界也有一个这样的人呢。”:星夜看着石碑说到。
此时一名女子走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呢?”女子问到。
“我要找克拉克。”:星夜说到。
“那么请问有预约吗?”女子问到。
星夜掏出了克拉克的名片,递给了女子。
名片是那天和杜兰特在郊区的雕刻作坊那遇到了克拉克,他主动递给杜兰特的那张,星夜从杜兰特那里要来了。
“是你们老板叫我过来的。”:星夜说到。
“好的,请稍等。”说完,女子走到了一部复复古的机械电梯的门口,用力把铁闸门拉开,走进电梯里,电梯一下子便往上升上去了。
不一会儿,电梯回来了,女子从里面走出来,然后走到星夜面前说:“老板不在办公室,可能在后院,我们一起过去吧。”
星夜点点头便跟着女子走去,穿过大堂,从另外一边的门口出去,便看到了一个宽敞的院子,院子里四处放满了雕塑,往院子里边看,有一个打仓库。这个院子的设计,跟隆达那个郊区作坊几乎一模一样。
砰砰砰,从仓库里传出了锤子敲打凿子,凿子击碎石头的声音。
“看来老板在里面,不过老板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创作。”:女子说到。
“好,我就在这里等他一下。”:星夜说到。
女子离开后,星夜慢慢地接近声源,当他走进便仓库看到克拉克正在那里雕刻这。看来才刚开始没多久,一整块石头,还不能看得出要雕刻的东西。
此时的克拉克非常的认真,穿着也变的十分朴素,还带着围裙,认真的表情,看不出平常的他是个轻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