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能说话了,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肯定是想问为什么不是今天请我喝酒。
我和余小时今日不值守,发了月钱,我俩就出来喝酒了,喝多了,喝不了了。
有点涨,挺难受的,还是喜欢下雨,这样就没有人看见我撒尿了.....”
孙崇德的心口又痒又疼,可偏偏脑子还有一丝那么清醒,他真的希望阿呆能把自己给拍昏了,直接让自己无意识。
呆子!
你不说话会死吗?
“你练了吸星大法,练的不好,遇到打不过的,就经脉错乱了,肯定会很痛的......”
“总管说,你没什么天赋,不适合练武,你赶牲口挺好的,没有比你稳当的了.......”
阿呆没有这个觉悟,他还是继续在那不停的说。
不管孙崇德能不能听得见。
孙承德心口更痛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天分,练的不好!
他到现在连六品都没进呢!
要不然怎么能连那个老汉一招都撑不住?
“行了,别说了,赶紧送到医馆吧,哎,往哪跑呢,放车架子上,牵着这个马,要一千两呢,够你喝好几年的酒呢。”
听见猪肉荣的声音后,孙承德终于长松了一口气,不用再听阿呆在那唠叨了。
接着自己好像被阿呆抱上了马车,接着听见了一阵阵的马蹄声。
他知道京营来了。
因为只有京营才有这么多的骑兵。
他猜得没错,确实是京营,领头的是刚刚升为守备的韦一山,他带着百骑过来,看到坐在余小时屁股底下,生死不明的老汉。
“这呢。”
猪肉荣正拿着绳子给老汉捆手脚。
“就他一个人?”
韦一山好奇的道。
“可不是,就这一个人,”
猪肉荣笑着道,“你别看这老头子瘦里吧唧的,可功夫很高,要不是余小时这小子刚好早,这孙崇德今天是活不成了。”
“哼,那也不至于吹哨子,我当什么大事呢。”
韦一山很是无奈,正要下马,潘多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等余小时挪开屁股,一把拎起老汉,朝着他血肉模糊的脸仔细看了看,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居然撕下一张脸皮来。
直到脸皮底下露出点暗黑色的皮肤,大家才发现这人易容了。
“人,我带走。”
潘多看向韦一山道。
韦一山朝着潘多拱手后,一句话未说,直接掉转马头就走,也没问为什么你廷卫能管,我京营就管不得?
唯一的理由便是,潘多的官比他大。
潘多可以直接禀报王爷,自己还不够格直接面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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