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乔舒颜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发出了一声感叹。
孟南渡挑眉看着她,“怎么?”
乔舒颜眉头微蹙,有些惋惜地说:“你是在国内买的吧?要是在伦敦买,可以便宜好多呢!”
孟南渡对这些价格没什么概念。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里有宠溺的笑意:“钱多钱少无所谓,你喜欢就好。”
乔舒颜低头把玩着手链,呢喃着说:“可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孟南渡眼里漾着笑意:“不要紧,你可以现在给我。”
乔舒颜一愣:“啊?”
孟南渡勾起唇角,视线瞥向架子上的旗袍,支使她:“去把旗袍穿给我看看。”
“就这样?”乔舒颜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把几件旗袍依次搭在自己身上,征求地问:“哪件更好看?”
“都试试吧。”孟南渡指着最右边那件,“先试那个天青色的。”
那是他第一次看她演出时穿的衣服。他还记得,她穿着这身旗袍,头顶打下一束青白的光,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通身气质卓绝,袅袅如世外仙姝。
乔舒颜在洗手间换好旗袍,双手将头发绾在耳后,出来时有些紧张。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嘀咕着:“我是不是胖了?腰好粗啊。”
“我看看。”
孟南渡盯着她窈窕有致的曲线,喉结轻轻向下滚动。
乔舒颜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正要回洗手间把衣服换下,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孟南渡手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绕了一圈,视线慢慢往上,落在某个圆/润/挺/立的部位,调笑道:“是胖了。不过……不是腰。”
乔舒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脸倏地红透了,想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更紧了。
“看来,谈恋爱是有好处的。”
孟南渡笑得有些痞,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身后,吻着她的耳垂,呼吸温热,一路浅浅地啄到颈间。
乔舒颜的头发绾得松散,耳边垂下一缕青丝,蹭在他的脸颊上,撩拨得他心头酥痒难耐。
乔舒颜低浅地嗯声,破碎的、带着颤声求饶:“我的旗袍,是演出要穿的,别弄坏了……”
孟南渡停了下来,暗沉沉的瞳仁凝视着她,声音低哑,像是压抑着某些沉在心底的情绪:
“那就不要穿这件。”
这件太勾人了。
从此以后,只许穿给他一人看。
手链上的坠饰一晃一晃,在耳畔发出清晰的声响,细碎而激烈。
刚经历了长途飞行,又要倒时差,所以入住酒店后,乐团老师没有安排别的任务,成员们可以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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