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白不吃。
一顿饭从六点吃到了七点半。
桌上摆了几个空酒瓶。
阿姨将桌上都收拾了干净后,缪韫才靠在椅背上叹了声气:“一个个的没一个省心的”
“他们说几点回来?”川肆突然开口。
其实缪韫早就猜到他来的目的了。
缪韫坐了起来,凝着川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能放下?”
“为什么你不问问耿烈为什么?”川肆是不想回应他的问题,就连带着把耿烈拖下水。
其实这个问题问耿烈才是对的,为什么他这么多年还没放下。
耿烈守着那份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情那么些年,到底为了什么?
有时候他还真是不懂。
耿烈啧了声,刚准备开口,缪韫就道:“他跟你不一样”
“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而且他在改变”
耿烈直呼好家伙:“缪哥牛逼,比我还了解我?”
“之前鹿栩给我发消息说,明早再来,让你们失望了”缪韫摊了摊手。
川肆:“……”
耿烈:“……”
就你妈的无语。
“走了走了”耿烈起身,潇潇洒洒的开门出去了。
不过一会又折返了回来,顺便也把川肆拖走了。
缪韫见他们都走了之后,起身去泡了壶茶。
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耿烈安逸的坐在他的课堂。
他拎着茶壶顿了顿,走向沙发,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我不走他川肆能走吗?”
缪韫笑了声:“还真有你的”
“他们不是说今晚回来的吗?”耿烈询问道。
“回来了”缪韫将茶倒进杯子里,“鹿栩说奶弋在飞机上睡着了,所以就没来,明早过来”
耿烈勾起唇角,试探性问道:“我去看看?”
缪韫抬眸睨了眼他,倒也没说话。
……
耿烈拿到地址,立即赶去了。
半个小时时间到了缪韫给的地址。
一栋复古式的别墅,坐地面积不小。
已经天黑了,别墅外的灯亮着,印的门外透亮。
耿烈一下车就看见鹿栩站在别墅两侧的花圃里,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铁艺门锁上了,他站在门外往里看。
两年时间,鹿栩说不上哪里有变化,但从看上去来说,变化很大。
听到门外的动静,鹿栩放下手里的喷壶,转向门外。
耿烈。
他指了指门:“不打算给我开门吗?”
鹿栩脸上没什么表情,又将戴在手上的手套给拿了下来放在喷壶上。
这才去给他开门。
“下次换个远程控制的”耿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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